的話,能有幾句好聽的,你沒聽見正好了,哪有還特意問的,不過我這裡,到底還有一句體己的話,要跟弟妹說,無論如何,我們何家是不會嫌棄嬌嬌的。”
何太太的話才說出口,何文海只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卻是想攔也攔不住了。謝玉嬌進了房裡,何太太這話又說的小聲,謝玉嬌到底是沒聽見。
徐氏一聽這話,一時間還覺得有些感動,瞧著何太太也越發熱絡了些,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便低聲道:“她爹剛去,談這些事情還早呢,我倒是還沒想過,文海都那麼大了,讓他等著我們嬌嬌,我也過意不去啊!”
何太太見徐氏這麼說,雖是推諉,卻半點沒有拒絕的意思,心裡已經隱隱有些高興,又道:“男孩子晚一些娶妻,那也不當什麼事兒,我們還等得起。”
徐氏聞言,就越發感激了,還真覺得謝玉嬌似乎除了何家,別家人就不敢要了一樣,張媽媽在一旁聽了,越發不敢把外面聽來閒言碎語說給徐氏聽了。
兩人又閒聊了片刻,徐氏親自送了何太太他們出來。何文海跟在何太太身後,一臉不情願道:“母親你也聽到了別人是怎麼說謝家表妹的,這樣的兒媳你敢要,我可不敢要了!”
何太太瞥了何文海一眼,冷笑道:“之前送葬了回來,是誰說非她不娶的?這才幾個月呢,看把你嚇的!我瞧著你表妹好的很,一點兒不厲害的樣子。”
“不厲害外頭這樣傳她?你沒瞧見她一見你就開始告狀了嗎?”何文海只鬱悶道。
不提這個也罷,一提何太太就越發來氣了,只問道:“上回跟在你身邊的是翠杏是不?你今兒回去就把她給我攆了,要我在瞧見她還在你院子裡,你信不信我賞她一頓棍子,打死了乾淨!”
何文海嚇了一跳,急忙勸慰道:“母親怎麼跟那個毒婦一樣了,動不動就打人,翠杏也是為了我好,怕我將來降不住她,所以就幫著我給她點下馬威而已。”
何太太聞言,只停下腳步,一記暴慄打在了何文海的腦門上道:“你是個男人,你要個丫鬟幫你給下馬威?她厲害些還好呢!省得你將來再這樣胡作非為的!實話告訴你吧,家裡最近週轉有些不靈,你父親正預備要把貢院西街那一條鋪子賣了,如今談下來,謝家給的價格是最好的,你若是能把你謝家表妹娶回來,到時候沒準那一條鋪子還能做了她的嫁妝,再回到咱何家來呢!”
何文海聽了這話,縮著脖子不說話,只低著頭,跟在何太太的身後,鬱悶道:“那也不能為了這個,把我給搭進去啊!”
謝玉嬌聽見外頭動靜,知道何家的人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道:“癩□□終於走了,可把我給愁死了。”
徐蕙如湊到視窗看了一眼,笑著道:“表姐快別生氣了,走了就好了。”
徐氏從外面進來,瞧見兩個人正在閒聊,便開口道:“嬌嬌方才也太失禮了,何太太怎麼說也算是你的長輩,怎麼能這樣對人家呢!”
謝玉嬌聽了,只滿不在乎道:“我又沒對她怎麼樣,我說的都是實話而已,再說了,那個何文海,看著就不像好人,我恨不得他也對我兩看生厭的才好呢!”
徐氏聽她這麼說,心裡又鬱悶了幾分,又想起如今謝老爺去了,家裡又依靠這謝玉嬌,她這樣能幹,也都是因為自己這個當孃的太沒用,不然的話,也不至於處處都要讓謝玉嬌一個姑娘家去出頭。徐氏想到這裡,只又難過了起來,忍不住就紅了眼眶,謝玉嬌見了,這才有些著急,只安慰道:“母親快別這樣,我以後乖乖聽話就好了。”
到了晚上,一眾人用過晚膳各自散去了,徐氏支著額頭,想今兒白天何太太說的那件事情,張媽媽看徐氏心事重重的樣子,也只勸慰道:“何太太說的那些流言,奴婢也聽見了,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不過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