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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夫人為何不樂,告訴阿朵。先生為何得罪惡人徐迂?”

楊夫人:“妾夫再宗一家庶族,傍在織坊,以私塾教導鄰里後代為生,妾嫁入楊家,鄰里族中和睦相處數年,當年既由族裡推薦至織坊為工。奴家身懷春巴一月,還在出工,不料那徐家掌管著織坊,徐家二少爺到坊中巡視,垂涎妾家,狎褻調戲。妾家回府稟告相公,第二日便辭了工。誰知那二少爺乘相公未在府中,偷入進來猥瑣於妾。妾不從,叫喊鄰居,才令其退去。相公聞後大怒,奔走別家士族相告。那徐家士族都不是好人,徐迂記恨於心,回家計謀。徐家長子正與郡守官紳勾結,為害一方,被徐迂唆使後,迫害之心昭然若揭。相公一族,因妾而致禍,妾百死不足。”

阿朵上午安撫楊先生,此刻安撫楊夫人,便說些能不傷心的話,勸著楊夫人。楊家得罪徐家後,楊先生尋思遷出成都,以楊春巴滿月回孃家為名,攜楊夫人以及春巴,到江陽郡去覓得安家之所,沒到江陽郡,便得好友報信,族人被滅。楊再宗火冒三丈,想回成都找徐家拼命,好友苦苦攔住,勸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要以卵擊石。

誰知徐家查到楊再宗行蹤,追殺到江陽,好友捨去性命,才讓楊再宗夫妻雙雙逃走。逃入雷山暫時安頓妻小,楊再宗孤身一人又潛回成都,無奈徐家勢大,幾次無功而返,幸好逃的人掉。阿朵想,這楊先生一家忑地可憐了,雷山部現在還不能強大到幫楊先生報仇。與其報仇,還不如讓楊夫人一家過好生活。

嘴裡卻說:“阿朵上午聽楊先生說了,要幫夫人報得此仇”。

穎兒在一旁,也是大憤:“押勾,穎兒一定將徐迂大卸八塊,押勾要幫忙的啊。”

阿朵“阿孃,現在我們做什麼,是不是繅絲?”

阿孃:“嗯,就這兩天正好”。

一起走入第二間棚子內,穎兒楊夫人已將蠶繭從蠶房裡帶來,滿滿兩竹揹簍。放下揹簍,穎兒就去打火燒湯,柴火堆在竹棚裡,也是現成的。不一會,大鐵鍋裡燒出熱湯,楊夫人倒入半簍蠶繭,熟水熨一陣,浮繭、半浮繭、沉繭各有一些。阿孃將浮繭用木瓢子舀出來,放入兩個木盆裡,一起動手,就開始抽絲成柄。水煮過的蠶繭,變得柔軟,稍加留意,找出起頭,阿朵,穎兒兩人儘管地耐心,繞在木柄上的斷頭仍要多多。看得出,這抽絲,楊夫人速度卻不如阿孃,手臂力氣、耐心還有眼力,必不能少,方能做生產能手。阿朵想,楊夫人先生二人能知道蜀錦工藝流程,這寨子部落,哪有大量桑麻,派不出楊夫人的大用。建立一個錦繡作坊那是不可能,能夠這樣將繅絲做成,拿出去是能夠出售的。

阿朵想到妹妹,嫁給排客布,與妹夫一起住在了排家。雷山寨子裡的武士隊,交給排日打來帶領。這次出獵,排家孫家也是姻親,他們要組出一隊的,互相早就劃好界限,排孫家獵戶沒有雷山人多,按照分割槽要獵到雷山來,這幾日說不定便能順便來寨子看望阿孃。妹妹需要操心一些部族之間的事情,排孫家住一寨,離曹家劉家寨子近得很。那一帶漢苗混居多年,武士變農人,人少些田地多些,日子稍微見到安排。排孫家,還有附近的寨子,都不比雷山小,修建起來的防禦,也比雷山堅固,像鳩王寨一樣,分別卡住水路,不說佔山為王橫收買路錢,過往行旅,還是初現一些交易。

就拿這楊夫人採桑背的竹簍來說,雷山哪有人會編制,竹子還是移植來得不易,能有多少年頭,哪裡就有竹篾匠人,專做各種竹器。竹揹簍,是排家透過孫家與曹家換得,連同尋的鐵鍋,轉贈送給雷山兩個。而曹家,則是託著北方下來的行旅,連竹子品種一塊捎帶。竹子屬於此地不產的東西。在苗家,鐵鍋和竹揹簍代表著身份。也只有曹家劉家孫家,他們才種出一些能派用處的竹子,雷山地少,葛藤茅草多,還沒有竹子。繅絲成柄,要賣出,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