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遇到心目中理想的男人。寧缺勿濫!不知道是上天的特意眷顧?還是命運對自己無心戲弄?在見到許子墨的那瞬間,左杏兒感覺自己像歷經了千百世輪迴後看到自己終於要等的那個人般驚喜和滿足。那樣熟悉親切、那樣激動心酸。那種濃濃的幸福和滿腹的委屈,左杏兒覺得只是因為眼前這個叫許子墨的男子:她知道宿命的齒輪終於啟動,而自己即將被捲入其中,萬劫不復!
站在她面前的許子墨清爽俊朗、優雅淡定,渾身散發出高貴疏離、成熟時尚的氣息。清清的眉毛、長長的眼睛、高挺的鼻樑、性感的嘴唇、亮白的牙齒,構築在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龐上,是那樣的魅神惑眾,不可逼視。尤其當他似笑非笑地盯著愣在櫃前的左杏兒時,左杏兒覺得心裡颳起了強烈的颱風,襲捲了她所有的心緒。周圍的空氣都開始稀薄,她沒有了自己往日無所謂的神情和淡然的笑容,此刻的左杏兒就如依附在許子墨身邊青藤,沒有任何屬於自己的力量。用小得可憐的聲音輕輕地說了一聲:“嗨,你好!”就再也擠不出一句話來。
等到許子墨和人事經理轉身離去多時,左杏兒才回過神來,沮喪地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這件休閒外套,她感到強烈地失落。重重地扯了一下衣角,獨自神傷起來!自己剛才的表現簡直就像一個醜小鴨般的幼稚可笑,哪還有自己平日裡的不羈和張揚啊?或許,這是愛上一個人才有的徵兆吧?
每一個愛上別人的人,總會把喜歡的物件擺放在一個高高的臺上用以欣賞和仰慕,而忽略自己的優點和長處,心懷忐忑自卑。
左杏兒也不例外!
心亂
自從許子墨來到公司以後,左杏兒每天的心情差不多都在經歷著激動興奮和緊張失落。她既希望許子墨能注意到自己,又怕讓同事洞察出自己的心思,一件本可做到簡單從容的工作上的接觸,在左杏兒看來,都是一種漫長的期待和煎熬。她很想借故跟許子墨單獨相處,可在真正面對他的時候,又緊張得說不出一句完整利落的話來。左杏兒覺得自己所有的智商和情商完全下降為零,每次看到許子墨那種時而狹促、時而淡漠、又似疑惑的神情看著手足無措的自己時,她就覺得心跳開始不規則。
左杏兒既驚喜於許子墨對自己稍顯溫和的態度,又失落於他對別人同樣的謙謙有禮。她每天都在想如何找一些工作上的理由接近許子墨。只是,當看到許子墨的時候,又慌亂地幾欲奪門而逃。她控制不了和許子墨獨處時自己的激動緊張,那咚咚的心像要隨著嘴巴的張合跳出胸腔,一聲聲震動著左杏兒的耳膜。短短几天,左杏兒快被自己這種不正常的反應和行為折騰瘋了。
這些天,林可文因為要急著處理完歸國前的事情,好趕在五一前回來陪左杏兒度假,電話也打的較少,基本上兩三天才打一個。可就是這樣,左杏兒還是有些提不起興致。她承認自己所有的情緒和興趣現在都已經全部用在了新來的許子墨身上。
當聽著林可文殷切溫柔如昔地話語,左杏兒感覺煩躁,最後,連敷衍的心情都喪失了。電話那端的林可文雖然已經感覺到了左杏兒明顯的變化,她不再像以前那樣的恬靜低笑,同樣的少言寡語,但現在聽來電話裡的左杏兒,總似乎多了一些生硬和浮躁。
林可文告訴自己不要往壞處想,他只是祈禱在這最後幾天裡,左杏兒這邊不要出什麼事,無論是關於她自己還是關於她與自己之間的事情。林可文其實很想問左杏兒到底怎麼了?但電話那邊左杏兒明顯有些不耐的語氣讓他終於沒有開口,依然溫和但非常簡潔的結束了歸國前的最後一通國際長途。林可文只能抑下心底那股急切和不安,強裝冷靜的繼續處理手頭上的工作。天知道他真的好想回國了,此刻,比以往什麼時候都想!他想看到左杏兒,牽著左杏兒的手從此不要放開。
有些時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