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太高的原因,他們不能像平時一樣說一些很瑣碎的事情,除了基本的問候外,每次唯一不變的內容就是林可文對左杏兒的強烈思念之語。隔著微弱的電磁波、隔著遙遠的山與水,林可文溫柔地訴說著他對左杏兒的牽掛和關心,他說他真的好想好想立刻結束這次出差,早一點回到左杏兒的身邊,每天見到她,陪她吃飯、逛街,或者是什麼都不幹,只是兩個人靜靜地坐著,也遠比他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裡來得開心和幸福。
還有半個月就是“五一”黃金週了,林可文想著自己出差快半個月了,他以自己對左杏兒的在乎之情來理解左杏兒對自己的牽掛,這種濃濃的思念慢慢被快要到來的長假演變成了他對左杏兒的愧疚,他既自責於這段時間不能陪左杏兒的同時,又擔心出差的歸期會被無限拖延。
在電話裡,他跟左杏兒鄭重地強調一定爭取五一前回來,到時他要帶杏兒去度一個特別的五一黃金週:帶她去看海,去逛古城,去遊廬山……左杏兒靜靜地聽著,並不時地輕笑著,沒有拒絕,也沒有附和,很多時候,她只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孩子。不過,在不斷聽著聽著的過程裡,她淡淡的心裡也開始有了些許期待,期待林可文回來後,兩個能就此正式地開始,一起去看海,面對蔚藍無際的大海盡情地歡笑;一起去逛古城,感受穿行在古城舊址時那份怡情和特別;一起去廬山,體會那雲繞霧繚的清山秀石……
如果說女人對感情的態度屬於慢慢溫熱型,那左杏兒願意自己和林可文之間能溫出細水長流,能溫出原汁原味。
相遇
緣份這個東西在任兩個人之間,都是一場或深或淺的遊戲,上天一時興起,讓你們相識,你們彼此心儀既而能在一起了,那叫緣份;你們相互愛慕卻無法相守,那叫有緣無份。總之,緣份是上天給予我們能擁有的一點點想象和幻覺!
四月二十三日,離林可文回國還有整整七天,正好一週的時間。
七天,很長的一個時間段,對上帝來說,等於他創造一個新世界那麼長的時間;七天,很短的一個時間點,對左杏兒來說,它就此劃開她和林可文前行的軌跡。因為,她在這七天裡遇見了許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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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遇到許子墨,左杏兒可以肯定地說出自己將來的人生,是有關於和林可文的日子,有關於愛情和婚姻的生活。只是,現實中的事情不容許我們用“如果”,那只是人們在經歷後的一種自我安慰,一切都已經不可能再重新回到當初,就像她和他。
左杏兒永遠記得這個日子。許子墨的出現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清冽徹底。一個人如其名的男人,像一團被名家潑於宣紙上的墨,端得是恰到好處,無法比擬。
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像觸電後的酥麻?像日曬後的眩暈?還是像酷熱後突然吃掉冰激淋一般的歡喜?亦或是風起時看見落花一般的悸動?左杏兒都說不好,她覺得用世間所有所有美麗動人的語句,都不足以描述見到許子墨時,給自己帶來的衝擊。用左杏兒的話講就是該死的一見鍾情,無法更改的宿命。
那天,左杏兒記得自己好像是在辦公室的檔案櫃前面清理著資料,公司那些笨重而又複雜的施工圖紙讓她弄得頭髮凌亂,一臉狼狽。沒有預期地,她被人事經理叫過去介紹給許子墨認識………新來的營銷總監。說真的,在此之前,左杏兒一直不知道到底要什麼樣的男人才能真正吸引自己,她既不喜歡那種齒白唇紅的奶油小生,也不喜歡那種高大健碩的肌肉猛男,既不喜歡斯文秀氣的書生,也不喜歡前衛怪異的古惑仔。對於男人,左杏兒一直有自己一套理解和見地,但具體是什麼,她又說不上來,或許這只是一種可意會不可言表的感覺吧?!
這麼多年來,左杏兒不談戀愛,也有一部分這個原因吧!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