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熱汗。
“南初,你輕點啊,這樣掐看著都痛啊。”南予在一旁聽著這悽慘的悶哼聲,心裡一陣心疼啊。
“是吖,你這手法比秦嬤嬤都利索。有了對比才知道,當初秦嬤嬤還是心疼侯爺的。”南蘇在一旁幫腔。
南初往身後瞥了一眼,“那你們來吧!不用力些瀉不出熱,掐了也白掐。一次掐到位,一副藥下去悶頭睡一覺才好的快。”
蕭九辭也煩悶的很,咬牙說道:“來吧!掐完本候就不用受苦了。”
咬牙堅持的那股堅毅勁頭讓一旁的蕭覃衍看了,都難免動容,心裡瞬間疼的不行。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中陽暑了,不然自己怎麼也會疼呢。
南艾站在一旁拉了拉兩人,三人也沒再敢開口說話。
南初速度很快,不出半柱香的時間,連著速度又將蕭九辭的上衣鬆了些,要將後背刮刮痧,才好的快。
可露出蕭九辭那白玉肩、無暇背的同時,蕭覃衍立馬將腦袋扭到了另一邊,心無雜念的不去看這一邊。
這個時候南艾卻是將目光看了過來,燈火闌珊處,攔不住少年迅速杏紅的耳尖。
南艾注意到了侯爺和這小子相握的手,卻並未開口聲張。
她從小就不覺得侯爺做的事情會是錯的,這成了習慣就再難更改。主子怎麼做事怎麼生活,並不容她置喙。
這不是冷漠,而是遵從。
南艾將另外兩人悄悄拉了出去:“去打點熱水吧,今日叫侯爺擦了身子就睡吧,別沐浴了。”
“那也好,免得沐浴受了涼出不來汗,陽暑好不了。”南蘇不疑有他,就立馬去辦事。
南予也不知作甚,只能跟著去叫人做點夜宵備著,不然萬一夜間侯爺餓了,都找不到吃食。
南艾見兩人去忙了,自己也不打算轉身進屋,就直直的站在門口守著。
她是女侍衛,克忠職守,本就是本分。
屋裡的南初處理好一切,整隻手都痠麻了。將清涼油抹在那充黑血的嫩膚上時,南初的手指無聲的輕輕的顫抖著,誰說她不心疼呢?
往往下手最狠的,心裡最過意不去。
南初抹了清涼油,就將蕭九辭腰間的衣帶繫好。
沒過一會兒,蕭九辭便感覺到自己的肩頸和背一陣涼嗖嗖的刺痛感。
“嗷……這感覺……真是糟糕透了。”蕭九辭癱在床上,呻吟著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