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皺眉道:“雪琴還小……”
姚父卻道:“她已經不小了……十歲的時候正是血脈覺醒的時候,倘若沒有覺醒,也就算了,但若覺醒了,只怕雪琴與我等……再無瓜葛。”
姚竹:“父親!雪琴怎麼可能會有老祖宗那種血脈呢!再說了,我們姚家千百年了,代代都是普通人,怎麼可能在我們這一代會有覺醒?你想多了。”
姚父嘆了口氣:“但願如此……”
雪琴歡喜的取了自己的禮物,姚慶姚竹對她的要求素來有應必求,所以這一次從海外回來不僅帶了很多奇珍異寶,其次還帶了一些衣物。
雪琴挑來挑去,挑挑揀揀之下拿了不少的好東西,不過真正令她歡喜的物件卻只有一個,那就是姚竹特地讓人給她帶來的一顆夜明珠,她摸了摸這隱隱閃爍著七彩光芒的夜明珠,初看還真有點像普通的珠子,但細看的話卻能看到珠子內隱藏著的流光閃爍,如同星空之中璀璨星河,她勾起唇角笑了笑,捻著夜明珠不放手,指揮著石榴等人把她看上的東西打劫一樣捲回自己的院子,等姚慶回去之後才發現,自己帶回來的那些禮物竟然被雪琴席捲一空。
姚慶失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喚了婢子讓其到雪琴院子裡傳話,這才換了一身莊重的衣服到了祠堂。
十一月初一,正巧是他們姚家祭祖的日子,雪琴沒有任何異議,也換了一身比較厚實的正裝去了祠堂。
她們姚家的祠堂離姚宅不遠,她剛出門口就看見姚慶穿好了與她同款的黑色正裝,廣袖長袍襯得身姿修長,他正指揮著那些奴才搬東西。似乎感覺有人在看自己,一眼就看見雪琴辦了個鬼臉,然後瀟灑地爬上了馬車。
姚慶微微勾起唇角,有些無奈。
姚家素來代代相傳,多為男子,所以雪琴作為姚家四十多代唯一一個嫡系女孩,不管是主家還是旁支,那都是以雪琴為尊,幾乎把她寵上了天。
雖然雪琴跋扈,但卻明道理,雖然她喜歡搗亂,但這麼多年來倒也沒有出什麼大問題。而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姚家第一代家主遺留下的口諭,代代相傳,到了姚父這一代,那已經是千年的歷史了,這口諭只有嫡系長子才可得知,故而多少旁支也不會猜到嫡系姚家長子皆可為姚家家主。
就連姚竹都不知道雪琴今年的重要性。
今年雪琴將迎來她的第一個覺醒日。
倘若她當真擁有老祖宗的血脈,那麼在這個凡人世界的姚家……他們留不住雪琴,而雪琴也不得不離開姚家。
這也是姚父憂心忡忡的事。
車輪碾過雪地帶起一地的痕跡,天空雖然陰暗,但卻有了一縷陽光照耀下來,雪琴揭開車簾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十年來次次都經過這裡,她已經知道了路程,果不其然,一炷香的時間,車輛便停了下來,雪琴讓石榴下去看看,沒等多久就等來了姚慶的聲音:“小妹,我們已經到了。”
雪琴從車上塌了下來,與姚慶一同到了姚父身邊。
姚家祠堂不大,雖修建了多次,但依舊顯得非常的樸實,普普通通的四合院卻顯得非常的莊重。楠木雕制地大門緊緊的鎖著,那門上的鎖也非常的精緻漂亮,但卻不是市面上流傳下來的任何一種鎖。姚父讓那些奴才婢子都在門外守候,他則從懷中掏出一把鑰匙,讓姚慶開門後便牽著姚雪琴踏進了祠堂。
十年來,年年來此祭祀,雪琴早已熟練了祭祀操作,上香磕頭做的非常的順溜,本來接下來應該由姚父主持並帶領他們年姚家祖訓的,但姚父卻道:“祖訓你們應該已經非常清楚了,等會就由慶兒帶你們念著,我還有點事,等會慶兒你把弟妹帶到東院。”
姚慶點了點頭。
姚家祖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雪琴早已倒背如流,她眨了眨眼睛,回頭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