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作為王畫的貼身婢女,外人只知道她替王畫經營,可不知道她幫助王畫做了許多事情。不過因為這點,讓許多人疏忽了。在朝堂沒有安定之前,連收押她們的官員也沒有敢對她們用刑。如果知道她們在王家的真實地位,這一回有可能要遭罪受了。她對王畫許多想法是清楚的,自己這個郎君之所以走到這個地步,大多原因是為了李裹兒。
她隱隱感覺王畫這樣並不好。可她也沒有辦法說服,這也是換在王家。如果在其他府邸上她連說話的權利也不會有的。
她又猶豫了一下,說道:“奴有一句要對你說一下。”
“說吧。”
“公主殿下這個。舞蹈是象淮陽王學來的。”說完後,李紅小心地看著王畫的臉色。
王畫聽了後,果然臉上神情變得冷漠起來,可隨後自嘲地笑了一下。說道:“李紅,不要想佐了,只是學跳一支舞罷了。”
雖然這樣說了,可心裡面還是有點不舒服,王畫在腦海裡又回想起來李裹兒舞蹈時美麗的舞姿,忽然他心裡再一陣明悟,忽然笑了起來。
“二郎,你笑什麼?”李紅不解地問。
王畫神秘地說道:“我想起了一件事,李紅,想不想我教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做衣服。”
“做衣服?。李紅張大嘴巴。王畫怎麼想起來做衣服?
“對,就是做衣服,還有其他一些很好玩的事,你先將莫賀幹喊來吧。”
李紅心中狐疑,現在朝堂沒有穩定,王畫怎麼想起這些朵七雜八的事情?它們有什麼妙用?不過沒有敢問,將莫賀幹找了過來。
這時候皇宮裡也開始爭議起來。血字營計程車兵開始向城外撤退,眾位大臣才長鬆了一口氣。
如果那一天江明威將王畫刺死,那麼血字營等於是一團散沙,沒有危脅了。可王畫並沒有死亡,只是傷勢嚴重,然後今天又傳來王畫甦醒的訊息,一時之間,洛陽城中如臨大敵。
血字營與李多祜一戰,再一次讓大家明白血字營恐怖的戰鬥力了。而且王畫還用了武則天的聖旨,同樣手中有大義存在。這也是李顯不倫不類地讓王畫做了縣公,居然連張柬之等大臣都沒有反對的真正原因。
儘管做了妥善安排,現在王畫還是需要安撫。事實上李隆基在與他父親交談中也說過了這件事,說張束之這次做得太急切了,不該對王畫家人與洛陽城中血營士兵採取囚禁的態度。
可不一會兒,隨著李裹兒到了王家後,血字營計程車兵開始撤向城外了。大家不知道是李裹兒的勸說,還是王畫的安排,既然血營士兵開始撤退,城中的駐軍是不是也要撤退了。這麼多軍隊集中在城內,給城中治安造成了極大的不便。
於是李顯將主要大臣喊到皇宮商議此事,一會兒李裹兒回來,因為寵愛,李顯將她也喊了進來,並且詢問此事。
李裹兒茫然地搖了搖頭。她沒有聽說王畫提起撤軍之事,甚至回來後才知道的。只是看到王畫沒有等到她一支舞蹈跳完,再次“昏迷”過去,心中很擔心,連那首優美的詩歌都沒有記下來。
張束之說道:“這又是這個小兒在使什麼陰謀詭計了
儘管現在他沒有了實權,可是李顯也不敢做得太過份,將他所有權力錄削得一乾二淨,有了重夫的事務,為示尊重。還是將他喊過來議事,不但張束之。就是五王也一起享受這樣的待遇。
宋壕老實巴交地說道:“這是王營督想停止這次糾紛了。”
本來城中就有許多士兵進來開始對血字營進行防備,現在他們都撤到城外了,還能構成什麼危脅。
桓彥範說道:“不管怎麼說。王營歲數太幼,有時候處事不明,這一支強大的力量掌握在他手中,等於是兩刃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