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我的脾氣嗎?恩?”
花間過蹙著眉盯了我一陣子,淡然一笑,微微點了點頭,“二小姐果然爽快。”
我哼哼了兩聲,笑道:“那是自然,天下處處是江湖,就算改天換地,江湖不變,難道不是嗎?這朝代更迭,與我們江湖兒女哪裡有什麼關係呢?你說呢?”
花間過恩了一聲,“的確有理。”微微一頓,“你最好準備一下,主上這幾日可能就會放你去飛雪山莊了,不過你放心,我會陪你一起去的。”
陪我一起?是監視吧?我心中冷笑,面上微微一笑,“謝謝。”
花間過也笑了笑,轉身走出了屋子,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我手心額頭一片冷汗,剛才那個根本就不是什麼青羽衛,雖然有一樣的衣裳,可蕭瑟的手下從來不會叫他指揮使,他們都喊他老大,就像很久以前我在臨南謝家老宅遇上的青羽衛,他喊我哥作“二哥”,而不是“副指揮使”。
我知道,剛剛不過是一個試煉罷了。我透過了這個試煉。也知道了,他們,這群策反的帝國叛軍,已經因為某種原因等不及要行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我是毿毿大大的好機油
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終於和現在處於荒郊野嶺連爪機都沒有訊號的毿毿成功對接(╯‵□′)╯︵┻━┻
口耐又美味的毿毿的讀者們(○` 3′○)千萬不要忘記你們現在灰頭土臉玩泥鰍的大大啊!
這一章很炫酷是不是,比較毿毿君可是心裡一邊狂奔著一萬隻蚯蚓一邊寫的呀~
先撤鳥,等毿毿下一次掏出大哥大和我對接的時候我還會肥來的~
25 本卷又一大肥章
太寧十七年三月初七,也許是因著江東大旱的緣故,雖然只是在春天,天氣卻也有些略微的發燥了。
我被蒙著頭從那幽了我兩個月的地方出來,原本我是不曉得我們在哪裡的,但後來我聞見了傾酒家的桃花釀的香氣,那是哥哥最愛喝的酒,每回上錦岐山都會帶著,從不離身。於是我才驚覺,原來這裡是明安城,我竟被幽在這明安城的某一間院子當中兩個多月,果然是應了那句“最危險的地方恰是最安全的地方”。
飛雪山莊這個地方,除了前年剛剛成婚時回來過一次,我也有許久不曾回來了,不僅是那裡有一個道貌岸然的盟主,更因為那片土地上沾了至親之血。
不過現在沒辦法,我必須得回去了,且是以不正當的方式,比方說翻牆進,再比方說挖洞進。
花間過的功夫在這兩個月中我不是沒有領教過,實在是深厚,甚至於與蕭瑟和葉大哥都能一較高下,卻不知他先前隱忍的那兩年我對他拳打腳踢外加調戲究竟是怎麼過來的,成大事者,隱忍內斂,這話果真是不假的。
因為有了花間過這樣的高手,潛入飛雪山莊便就輕鬆了許多。我沒有做任何的反抗,沒有做任何的掙扎,也沒有任何試圖逃跑的跡象——倒也不是因為我怕他,而是因為在來之前,他告訴我說:“二小姐,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這些年在下出入侯府,小公子體內的培嬰蠱還是在下親手種上的……”
這培嬰蠱是什麼東西,我曾有幸聽蕭瑟他師父秦飍老頭兒提起過,說是隻要在嬰兒出生後的七日內種上,若非下蠱者死或者解藥解掉,則這蠱毒將會伴隨嬰兒一生,並且會將嬰兒的身體拖累直至垮掉。而若是下蠱者要控制嬰兒那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也就是說,如果花間過說的是真的,就算他不會拿蕭清安怎麼樣,我那傻兒子怕是要拖著病體過一生了。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只有蕭清安那肉嘟嘟的小臉在眼前閃過,雙手緊緊握起,將指甲掐進肉中。
藉著微微的痛感,我深深吸了口氣,定了定神,衝他笑了笑,“放心吧,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