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只要往這玉佩中注去一道陰氣,必定會有人前來與你見面的。有什麼事要辦,儘管對來者說便可。”
沒料到那鬼陵子卻忽然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仙子請留步若果在下猜得不錯的話,仙子應該是骷髏名花谷裡的名姬吧?”
衛詩詩身子微微一震,目光陡然一寒,那語氣也冰冷了許多:“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想做什麼?”
鬼陵子神色不變地笑了幾聲,說道:“本少爺本來也不知的。但這幾日,你的那些師妹們在這附近大肆尋找你的蹤跡。如此大的動靜,本少爺想不知道也很困難。”
衛詩詩目中的戒備之色這才消減了一些。聽他說自己的師妹在尋找自己,她又心中一動,追問道:“道友此話當真?不知你這幾日所看到的那些女子,如今又在何處?”
鬼陵子說道:“仙子不必著急。本少爺想和仙子做一個交易,如何?”
“交易?”衛詩詩目中的神色愈發的疑惑了,“什麼交易?”
鬼陵子又說道:“在下知道仙子身份非同一般,也知道仙子不願意欠下他人的人情。若果仙子答應在下的這個請求,那麼從今往後你我便各不相欠,如何?”
衛詩詩聞言心中一動。她身為鬼道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在骷髏名花谷內更是備受恩寵,自幼便養成了清高孤傲的性格,如今欠下了這鬼陵子的一份人情,心中早已十分的不舒服。如今聽說有辦法可以立刻還了這份人情,她立刻便動了心,對鬼陵子說道:“道友請講。”
鬼陵子說道:“本少爺乃是一介煉器師,對世間的靈金神鐵等物尤為感興趣。仙子的師妹們如今正在北面蒼鏡臺上,其中有幾樣靈礦石正是在下搜尋已久之物。倘若仙子不介意,不妨與在下一起聯手探寶。所得之物,在下只分其中的三分之一,不知仙子意下如何?”
衛詩詩一聽,卻是陷入了沉思。
香曇骨姬與白鷲道人等人一起到蒼鏡臺中尋找靈礦之事,是她所不瞭解的。但無論如何,此事並非師門交待的重大任務,加上香曇骨姬名義上必須聽從她的排程,這樣的事情,她還是可以做主的。
只是眼前這人與自己只是萍水相逢,一切底細都並不清楚,怎麼知道他不是安了別的心思呢?鬼道中人向來以陰狠詭詐著稱,黑吃黑的事情多了去了。
想到這裡,她便冷冷地說道:“道友既然早便知道那裡有靈礦,自己為何不一早便去開採,卻要與我們聯手?”
鬼陵子沉聲而笑,說道:“凡有天材地寶之處,則必有奇獸守之。在下獨自一人,又如何能夠應付得來?仙子不必擔心,本少爺若是存了別的心思,就不會將此事挑明瞭講了。”
對方一副光明正大的樣子,若是自己再想得太多,倒顯得心胸太窄了。衛詩詩終於打消了心頭的疑慮,頷首道:“既然如此,那蒼鏡臺尋寶之事,便算上道友的一份吧。”
兩人計議已定,便離開了那樹林,往北面飛去了。衛詩詩因為法力被波羅密梵印封印,如今僅得築基初期的修為,遁速大受影響。鬼陵子見是如此,便讓她也站到自己的那柄鬼閻劍上來。
衛詩詩初時還有些抗拒,但飛了一會兒之後,那蟻速連自己也受不了,只好答應了鬼陵子的請求。幸好這鬼陵子雖然來歷神秘,但兩人同乘一柄飛劍時,卻是並沒有什麼不軌的行為,令衛詩詩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
大風將衛詩詩的秀髮吹得飄動不已,幾縷青絲俏皮地舞動起來,繚繞在了杜秋陵的臉上脖子上。此時衛詩詩離他只有幾尺遠,身上的淡淡冷香薰人慾醉,那盈盈一握的瘦腰更是觸手可及,此情此景,不由得令他想起了很久以前與她同乘一隻雪鷹時的情景。
那時的少女青澀而冷漠,但夕陽西下時的一個絕美微笑,卻令少年的他驚為天人。歲月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