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哥哥他一個人的妻子了一般。
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懷,但是這念頭一冒出來,頓時讓她羞喜交集,昨晚她本來困頓不已,現下只不過睡了短短几個時辰,整個人便神采飛揚,精神矍鑠了起來。
轉頭痴痴的看著楊宗志的睡相,回憶起在江南的官道旁第一次相識,自己還是個邋遢汙糟的小乞丐模樣,逗弄騙走了他的白馬,後來在少林寺中碰見他,她又驚又喜,從此……便義無反顧的跟在了他的身後,初時兩人不瞭解,楊宗志總是躲避著她,直到洛都城會面,甚至這回關外之行後,他似乎也慢慢接納了自己,將自己當作一個貼身的小丫頭那般對待。
現在……史艾可軟綿綿的躺在楊宗志的懷抱中,思慮萬千起伏,既有酸楚的歡喜,又有莫名的憧憬,她對楊宗志的愛戀,又何嘗不是從那懵懂的少女情懷,慢慢演變為一顆處子芳心,化作千般繞指柔。史艾可自幼無父無母,身邊只有爺爺照顧,爺爺忙著丐幫的事務,她小時候的寂寥無人可說,見到楊宗志後,對他莫名的親近,或許是源於……少時候彼此父母的那份恩怨糾葛。
哥哥的父母聽說都是大富大貴之人,要麼是南朝的親王,要麼是異族的公主,而自己的父母卻只是尋常的江湖草莽,本來是不可能有任何相交的,但是十多年前那個動盪的幽州城血夜,造成了自己的父母和哥哥的親孃同時死於柯家大院中。
那些不堪的往事,楊宗志過去已經一五一十的都和她說過了,可眼下還是在幽州城,史艾可卻真心的依附在楊宗志的懷抱中,這一切……不是冥冥的天意又能是什麼?史艾可想的一臉痴痴然,忽然聽到營帳外一個粗豪的嗓音,急急的喚道:“楊兄弟,你快出來。”
身邊的楊宗志唔的一聲,稍稍轉了個身子,外面人喊過話後,便要掀開幕帳而入,史艾可俏麗的臉色一紅,忙不迭的脆聲喊話道:“別……別進來,朱大哥,哥哥還沒起來的?”
朱晃矇頭蒙腦的將帳撩掀起一半,猛的聽見帳中這羞怯而又脆嫩的嗓音說話,他趕緊止住腳步,稍稍凝想片刻,便聽出這是史家小姑娘的聲音,朱晃在去長白山的路上,與史艾可和柯若紅結識,自然明白她們都是楊兄弟身邊的丫頭,只不過此刻的史艾可,嗓音細嫩,彷彿可以滴出水來,和過去那大咧咧的喊話截然不同。
朱晃心頭一跳,便又將帳撩放下來,自己轉身背手站在了帳前,防止別人走過來,楊宗志嗯的一聲,驚醒道:“什麼事?”
史艾可慌忙從他懷中跳出來,手足無措的穿著那緊緻的水綠色小裙子,咬牙羞道:“朱大哥來叫你來,都是你……睡得這麼死,害的我差點被人笑話。”
楊宗志看著史艾可手忙腳亂的弄作一團,這丫頭的雪白細膩,水綠色的小裙子正好映襯她的膚色,旁人若只是看到她的面相和身材,誰能忍得住心頭翻飛的旖念,蓋因史艾可長得十分討巧,眉清目秀,身子細細的端的苗條,腳下蓮足點點,小腿柔細,雖然剛剛滿十六歲,卻是女子風情畢露的了。
不過她那個性卻是截然相反,雄赳赳的誰也不怕,誰也不讓,可就讓人頭疼的多了,不過隨著年紀增大,她也正在慢慢蛻變,楊宗志不知道這麼變化是好是壞,自己到底是喜歡她好像女兒家那般羞怯無依,還是更喜歡她像假小子那般的真性情。
帳外有一陣清亮的光線透入,楊宗志哈的一聲翻坐起來,隨手將打整衣裙的史艾可拉回懷抱中,搓揉著她漸漸長成的酥嫩身子骨,嘿嘿笑道:“慌個什麼,誰敢來笑話你?”
史艾可紅著小臉扭了扭小腰,唔的一聲啐道:“你就是那最壞的人,笑話我的,總是你!”
楊宗志哈哈大笑道:“我怎麼敢,再說昨晚我規規矩矩,可沒有動你一根手指頭。”手指隔著衣裙,在史艾可胸前腹下游走,感受著這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