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嘶嘶抽涼氣。
“哦……”史艾可傻傻的應了一聲,見哥哥依然還是痛的蹙眉,不禁心疼不已,忙捏住他的下巴,輕輕掰開大嘴看進去,燈火下,見到他舌尖上果然泛起了紅腫,只不過……那紅腫上依稀可以辨別出咬痕,齒痕細細,曖昧的留下兩排。
回憶起自己方才的力道,痴纏倒是有的,但是卻不至於會留下這麼深的齒痕吧,史艾可滿面狐疑之色,追問道:“是……是誰咬得,筠兒姐,婉兒姐她們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捨得咬你,哦……哥哥,你是不是又去輕薄別的女兒家,被人給咬了?”
楊宗志嘿嘿一笑,這話答不得,可兒最看不慣他與別的女子糾纏,眼下聚義樓中的一干女子們,她親自熟悉過了,便也放過了不提,但是說起顏飛花,她說不得又要大發雌威不可。
“是……倩兒妹妹?大屁股丫頭?也不對,她們對你又溫順,又體貼,可下不了這個嘴。”史艾可蹙起細細的眉角,猜測了好幾個人,轉念又恍然大悟的掩著小嘴嬌笑道:“嘿,你是去挑弄人家十二孃了吧,咯咯……活該你受這罪,人家十二孃雖說是個舞劍的姑娘,為人卻冰清玉潔,英氣不讓鬚眉,絕非你手中乖乖的小貓呀,看你還敢不敢打她的主意。”
楊宗志聽的哭笑不得,怎麼會猜到李十二孃的頭上,他對李十二孃總是有些陌生,更遑論去唐突人家,不過眼下的可兒看見這般咬痕,居然還能嬌笑出聲,倒是大出楊宗志意料之外,她的年紀雖小,醋勁卻半點也不小,聽說自己被人咬了舌尖,不但不板著俏臉生氣,反而好笑的猜測對方是誰,甚至還幸災樂禍的眉眼亂跳,這和過去……何止相差千萬裡。
不過任由可兒隨口亂猜,他也懶得辯駁,反正自己在可兒的小心思中,本就是個偷香竊玉的壞傢伙,身邊總是妖媚女子跟著的,多說無益。楊宗志哈的一聲,笑道:“夜了,咱們還是睡了吧,明早你再跟我說說陰山的情形。”
抱著史艾可站起來,走到營帳的後撩,取出厚厚的棉被和睡袋,鋪在營帳長桌邊的空地上,史艾可蹲下小身子,盡心將睡到和棉被打整好,紅著小臉啐道:“好……好小呀。”
“什麼好小?”楊宗志奇怪的低頭看下去,看著史艾可將棉被折成了細細的一角,不覺恍然大悟,原來她是說棉被太小,這棉被本就是他從大軍中取來,給自己休憩打盹用,當然儘量節儉,他沒好氣的在可兒額頭拍了一下,推著她柔軟豐嫩的小臀兒,道:“你睡這裡,我就在桌邊打個盹。”
“呀……”史艾可羞得滿臉通紅,飛快的鑽到棉被底下將自己遮蓋住,轉頭一看,楊宗志走到長桌邊,又好像自己來時那邊靠在凳子上,想起進門時,見到他睡得哆哆嗦嗦的,史艾可的心兒沒來由的一軟,媚著小臉喚道:“哥哥,其實……其實也不小的,你快進來。”
楊宗志弓腰起來,將燈燭吹滅,整個營帳中頓時陷入漆黑的夜色中,帳角被風撩起來一絲,透出微微光隙,正是流水般渲染的月色,史艾可將水綠色的小裙子褪下來,整整齊齊的放在枕頭邊,然後跑過去,哆哆嗦嗦的擠在楊宗志懷中,輕聲道:“你陪我睡嘛,我怕你太冷了,但是哥哥……我不許你像在鴻冶城水房中,那麼動我!”
……
第二日天剛矇矇亮,史艾可便悠悠的醒來了,小身子上又暖和,又酥軟,隨眼一看,自己正著縮在楊宗志的懷中,小裙子褪下了,身上便只剩下禦寒的褻褲和肚兜,楊宗志的身上火熱一片,燻得她的小臉媚媚蕩蕩的,極為舒適。
她心滿意足的閉上了自己圓溜溜的杏眸,心中一派安寧喜樂,想不到自己和哥哥
第一回同床共枕,卻是在這簡陋的營帳之中,這一夜過後,史艾可隱約覺得自己恍惚長得了一截,彷彿過去還是個懵懵懂懂,不知世事的小丫頭,現下……脫身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