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將那些傾倒的酒液再收回來。
這可能嗎?
絕不可能。
2009…10…20 15:08 回覆
sisi_l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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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樓
所以秋璇一點都不擔心。
奇怪的是,這一招施展完之後,郭敖也不再擔心了。他緩緩坐下,坐在秋璇的對面。
“飛血劍法是邪劍,以自己心血為引,武功頃刻之間可提升數倍。但如果操縱不好,便會全身血肉都被腐蝕,死於非命。鍾石子教給我的飛血劍法,更邪更異,以這種劍法施展出來的劍式,血氣濃烈之極,就算是大風都吹不散。”
他盯著赤虹落下去的海面。
“我聽說海中有種大魚,名叫鯊,性情極為兇猛,以海中之魚為食。鯊的嗅覺極為敏感,尤其是血的氣息,往往幾里之外都能聞到。”
他淡淡道:“我這招飛血劍法所化出的血氣,對於鯊來講,就好比是剛剛發生過一場海戰,遍地都是屍體。”
他亦抬頭,悠悠道:“不知這方圓五十里內,究竟有多少頭鯊。”
他盯著赤虹落下去的海面。
“我聽說海中有種大魚,名叫鯊,性情極為兇猛,以海中之魚為食。鯊的嗅覺極為敏感,尤其是血的氣息,往往幾里之外都能聞到。”
他淡淡道:“我這招飛血劍法所化出的血氣,對於鯊來講,就好比是剛剛發生過一場海戰,遍地都是屍體。”
他亦抬頭,悠悠道:“不知這方圓五十里內,究竟有多少頭鯊。”
秋璇臉色變了變!
彷彿是響應郭敖的話,海面上猛然竄起了一隻鯊鰭。漆黑的鯊鰭就像是箭一般地竄射到了船底,鮮血不住地冒了上來。
船底的啃嚼之聲,頓時一窒,取而代之的,是魚尾拍水的刺啦聲。陰沉的海面上,跟著又升起了幾隻鯊鰭。
飛血劍法所激起的血氣,尖銳而濃重,對於鯊魚來講,就跟鴉片一樣。五十里之內的鯊魚,全都被這濃烈的血腥味吸引了過來。船底吸食了藥酒而瘋狂聚成一團的魚類對它們來講,幾乎就是擺在餐桌上的美餐。它們毫不猶豫地紮了進去,瞬間將海面攪成一團亂血。
血,合著藥酒,散發出濃烈的氣息,吸引了越來越多鯊魚前來。漆黑的鯊鰭宛如利箭一般撕破海面,重重扎進了魚群中。
船底的啃嚼聲,驟然止息。
群鯊攪起一陣陣血浪,等第十七隻鯊魚趕來時,這裡已經變成了一場單純的殺戮盛宴。
魚,仍被藥酒吸引著,不住湧來,卻恰好碰上這群守株待兔的饕餮之徒。
郭敖的臉色淡淡的,一言不發。他的雙眉微微蹙起,眸子中像是有一絲悲憫,不忍心看到如此殘酷的場景。
秋璇恨不得扇他一記耳光。
郭敖:“你知道嗎,我對這幕場景極為熟悉。”
他盯著那些翻滾的魚,與翻滾的血。
“鍾石子用飛血劍法訓練我們的時候,就跟這幕極為相似。他丟出一塊骨頭,我們就像這些鯊魚一樣急速游過來圍搶。另一半人,則成為這些魚。”
他的聲音中沒有絲毫傷感,似乎只是單純的回憶。
秋璇卻無法再生氣。因為他的目光,就像是一塊燃燒過的炭,再沒有一點溫度。他的心似乎已經死去,所以才沒有什麼能夠傷害它。
郭敖:“有個成語叫‘飲鴆止渴’,我很久以後才知道。現在回想起來,我們那時候為了爭取一線生機,彼此殺戮,不過是飲鴆止渴而已。”
秋璇輕輕嘆了口氣:“你知道那時是飲鴆止渴,那麼此時又是怎樣?”
再濃烈的血,也有消散的時候。魚群漸漸被鯊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