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
郝風樓微微一笑,道:“其實這個答案,就在這一份聖旨裡,陳夫子何如再仔細的看看那份聖旨,或許,會有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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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夫子走了,是郝風樓親自送到了中門,二人都是一副賓主盡歡之色。
最後郝風樓看著那轎子緩緩而起,越行越遠,郝風樓的目光,卻不由掠過了一絲笑意。
只是不知自己的啟迪,會讓陳夫子又鼓搗出什麼奇談怪論來呢?自然,這個傢伙其實是個老油條,能混到今日,自是最熟諳利益關係的,想必,絕不會有什麼大逆不道之言,只不過嘛,少不得又要讓舊學還有那些地主士紳們大跌眼鏡了。
“嗯,若是書出來,自己必定要好生拜讀一下。”
作為陳學的保護者,或者說是陳學背後的操縱者,說起來,郝風樓自己都覺得有些慚愧,因為他對陳學的瞭解,怕不會比諒山的學堂裡隨便一個學生要多,自己的業務水平,真要有個評價標準,怕是屬於不學無術那一類吧。
想到這兒,郝風樓不禁發笑。(未完待續……)
第六百八十九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晚秋時節,天氣微涼,南京城裡萬物蕭索,便是連行人也稀少幾分。
各部堂裡的老爺變得有些慵懶起來,大多時候,都是籠著袖子,等著吏員泡了熱茶、斟了熱酒來,清談幾句。
所謂‘平時袖手談心性;臨危一死報君恩’,這君恩要不要報是兩說,可是心性卻還是要談的,況且南京這兒又有說法,叫做春夏冬日報君恩,秋高正爽談心性。大抵是因為春日一到,便少不得要開始勸農,一天之計在於晨、一年之計在於春,過完了年,便要開始活絡了。一到夏日,夏訊就來了,該賑災的賑災,少不得又要忙碌,至於冬日,接近了年關,各個部堂就少不得要核算錢糧,要進行統計,這叫年末掃尾,各個部堂,都要把今年的工作大抵的收攏起來,以備存檔。
唯獨秋高正爽的時候,不但天氣讓人懶洋洋的,便是這部堂裡的事,也都少了許多。
於是除非有事,大家都曉得規矩,即便是公文的往來,也會少了許多。
戶部掌握天下錢糧、人口戶冊,自是至關緊要的衙門,即便這裡也不能免俗,幾個堂官閒坐在爐邊,說的大抵都是洪武年的舊事,言論之中,不免談及到魏晉的風流人物,端的是唏噓感嘆。
他們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一處公房,各自有些心神不屬,大多時候,尚書大人公務之餘,都會出來和大家閒坐的。新任戶部尚書古樸乃是戶部的‘老人’,夏元吉在的時候他是右侍郎,大家那時候就是同僚。這位古大人為人謙和,即便做了尚書也不自傲,偶爾總會和大家打成一片,只是這幾日,卻是有些不太尋常。
其實戶部之中,也有人曉得一些內情,只是在這部堂中。不便說罷了,因而大家都裝糊塗,其實他們談心性。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在部堂裡做事的,街頭巷尾的議論你是不能談的,談了不免讓人看輕。這叫自甘墮落;可衙裡的公務。卻也不能談,公務之事,牽一髮而動全身,真要談起來,不免要品評好壞優劣,若是一時失言,計較起了某次倉儲調撥的錯漏,說不準。這主事之人就坐在你的對面,當面撕了你的皮自然不可能。懷恨在心是必定的。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談國事了,莫談國事是給尋常百姓的告誡,官員自然是可以談的,可問題就在於,這國事各有看法,真要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