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親吻著,再往下就是山巒的起點,衣裳阻礙他嘴唇與脫俗肌膚的親密接觸,他將只剩下一半的裙子撕掉,色彩斑斕的抹胸,繡的是鴛鴦交頸,這副圖案似乎在鼓勵他更近一步,脫俗的肌膚是那麼的光滑白嫩,柔的就像看到清澈的河水,屬於女性的所有溫柔所有美麗,易寒鬆開五指壓住脫俗平攤開來的手掌,緩緩的前移動,揉過她細小的手腕,窄弱的手肘,圓潤的肩膀,探入她的後背之中,尋找繩帶的根源,輕輕一拉。
易寒帶著一種野性的微笑看著脫俗的眼睛,脫俗也痴痴的看著他,看著他慢慢的低下頭咬住自己肩膀的繫帶,將自己身唯一遮羞的肚兜也扯掉,月色如蝴蝶撲扇著翅膀,讓她露出那顫抖完美無瑕的身體。
溼潤的吻如雨點般灑落在動人的軟玉。肌膚,這細小的嘴唇卻試圖將她整個身體包裹,一束火焰串入易寒心田,燒到小腹,一條巨大的根莖在夜間突然從身體裡生長出來,它帶著生命的氣息在呼喊著:“我的心肝,我要與你融合在一起,請給我生命的土地,用雨後花露讓我茁壯成長”。
易寒貪婪的呼吸脫俗酥。胸那沁人的幽味,面的櫻桃是如此紅豔動人,它是否因為經過滋潤而變得嬌豔欲滴了呢,櫻桃歡快的挺立著,易寒雨點般地親吻著脫俗,灑滿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甚至連那最隱秘最隱秘,永遠不能暴露在人前的部位毫不留情的被粉碎,清澈的溪水讓她的身體閃爍珍珠光澤,這是為愛人而逸出的情露。
已經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阻止易寒停下來,就算脫俗楚楚可憐表情,悽悽而顫的眼神也不能,易寒粗野的穿透她孤獨的心靈,與她內心深處的哀怨,憤怒,悲傷奮戰著。
脫俗的身體成了戰場,戰火撕裂粉碎她的身體,她痛苦的嗚咽呻。吟,痛快至極致亦快樂到極致,她吶喊道:“夫君,我快要窒息了”,十指陷入易寒後背的肌肉之中。
脫俗已經情迷意醉,這是天賦予人的本能,得不到你寧可在瞬間死去,脫俗風情脫灑口吐丁香送於易寒口中纏綿,她只想把一切都給她,所有
顛倒、沉醉、恩愛、膠漆、雲雨、巫山
草地燒了一夜如飢似渴的烈火
隔日清晨,天邊一絲紅光,將整個世界罩一層粉紅的色彩。
易寒坐著,赤身裸體,手裡認真的編織而草兒,身邊的人兒睡的迷醉,臉掛著甜甜的微笑,遮掩她動人身體的是一些已經被撕裂破碎的衣衫,女人的、男人的、外裳、小衣,吝嗇的只讓你看見她修長的雙腿,嫩白的胳膊,當然還有那張在晨光映的粉紅美麗的臉蛋。
易寒靜靜的編織著,單調的草在他那雙靈巧的手下變成了一個人的模樣。
“夫君”,不知道脫俗什麼時候醒來,柔柔喊了一聲,這那裡是昨夜那個撕咬痛打易寒的女子。
寒淡淡的應了一聲,卻沒轉過頭去看她。
脫俗等了一會,突然毫無聲息的捉起易寒的手臂,露出潔白的牙齒就要咬了下去,一個小草人卻擋在手臂之前,“這是誰?”脫俗問了起來。
易寒微笑道:“我將自己送給你”。
脫俗露出歡愉的笑容,雙手捧著草人,抱在自己的胸前。
易寒一直笑著看她,脫俗突然將易寒撲倒,“我也將自己送給你”。
兩人嬉鬧了一會,易寒突然發現什麼,停了下來,連忙將碎衣披蓋在脫俗的身,生怕被什麼人看見一樣。
脫俗咯咯笑了起來,“除了你,別人看到了,我就殺了他”。
易寒看了看赤身裸體的兩人,問道:“我們這個樣子怎麼回去”。
脫俗嫣然笑道:“那就不回去了”。
易寒知道這會沒法好好跟她談正事,說道:“你等著,我去弄兩套衣服回來”,說著赤身裸體跑開,突然回頭叮囑道:“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