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死我嗎?”這會嘴角已經流出血絲,可見脫俗下手可不是開玩笑的,從來她都是不捨得傷害自己半分。
脫俗哈哈笑道:“我想和你一起死,你也來打死我”。
易寒冷道:“你瘋了”。
脫俗卻突然掙脫開雙手,插住易寒的脖子,易寒用力去掰開她的手,只是脫俗拼命插著,卻讓易寒窒息,非常痛苦,情急之下,易寒反插脫俗脖子,兩人盯著對方,插著彼此脖子,臉色漲得越來越紫。
痛苦到極點的易寒,顫抖的鬆開自己已經佈滿青筋的手臂,脫俗翻身壓在易寒身,俯身親吻易寒嘴角的血跡,溫柔道:“我想你”,雙手卻落在他的胸膛之。
兩人眼神對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毫無聲息的,從脫俗眼睛落下幾點眼淚濺在易寒的毛髮之中,易寒正要輕聲寬慰幾句,突然脫俗俯身咬著他的肩膀,狠狠的咬出一塊肉來,痛的易寒發狂的將她推出一丈遠,易寒咆哮道:“俗兒,你瘋了嗎?”她的行為就像一頭野狼般兇殘。
脫俗溫柔道:“夫君,不對你狠一點,我心裡可是恨到要殺死你,一會我就消氣了”,她將易寒的皮肉吞了下去之後,嫣然笑道:“夫君,我生吃了你的肉”。
易寒內心恐懼,俗兒真的因為思念成瘋嗎?他不顧肩膀的疼痛衝了過去,將她抱在懷中,緊張道:“俗兒,我在這裡,你不要胡思亂想”。
脫俗卻當頭給易寒一肘子,又重重補一腳,將易寒踢的在草地滾了幾圈。
易寒立即站了起來,衝了過去,按著脫俗雙肩,一直將她推按在樹,脫俗挑釁的看著他,笑道:“你將我打死啊”。
易寒轉過身去,怒道:“瘋婆娘”,他從脫俗的眼神中看出,她並沒有瘋。
脫俗又一腳重重踹在易寒的臀部,易寒撲倒,又立即起身,咆哮道:“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拽起拳頭揮了過去。
脫俗閉眼睛,轟隆一聲,身後的大樹卻應聲而倒,易寒手臂立即將脫俗抱著,安撫她受驚的內心,火焰一般的熱情吻了脫俗的檀唇。
他非常粗野吮著脫俗的嘴唇,而脫俗也用一種從沒有過的熱情回應他,沒有絲毫羞澀,赤裸裸的愛戀。
一番繾綣,兩人唇分,急促的呼吸著,眼神噴出火焰盯著對方,易寒突然托住脫俗臀兒,將她直抱起來,脫俗雙腿夾在易寒腰際,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出來。
易寒就這樣抱著她旋轉起來,讓她滿頭的黑髮在空中飛舞中,讓她的笑聲變得更愉悅。
易寒慢慢的停了下來,那響徹天際銀鈴般的笑聲也越來越輕,脫俗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易寒,她溼潤的嘴唇,若有若無的微笑變得那麼的嫵媚,似乎瞬間蛻變為妖精。
易寒雙手一放,脫俗身子如潑出去的水灑落在草地,易寒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雙手撐在脫俗的雙肩之,俯視著這個一直在笑,外剛內柔的女子,笑道:“你今天瘋了”。
脫俗嫣然笑道:“夫君,我沒瘋,我不要再向你妥協了,我恨你就咬你,愛你就抱你”,說著舒張開手指按在易寒那顆跳動的心臟。
易寒的臉往脫俗的嘴唇靠近,他又忍不住想親那光澤溼潤的紅唇,紫色的長裙絆到他了,易寒粗暴的將裙子撕裂開來,他根本無暇去注意那條暴露在月色中白色貼身的褻褲,朝脫俗的嘴唇親了一下,脫俗迅速別過臉去,易寒的吻卻落在她的臉頰,只聽脫俗道:“為什麼要親我”。
易寒嘴邊呢喃道:“因為我愛你”,說著卻嘴唇順著臉頰慢慢的往下親吻,來到脫俗尖細的下顎,溼潤的痕跡是他親吻過的證明,易寒熱烈的吻著脫俗的脖子,她的耳根,親吻聲柔的如雨點落在湖面之,嗞嗞嗞
脫俗閉眼睛,感覺猶如一條魚滲透她的肌膚,永遠遊在她的心田。
易寒緩慢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