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馬無法馴服,普通馬匹卻無法拉動那輛馬車,主人乘坐的馬車看似普通,卻是特別製造,便是行走在陡峭的山路上也是如履平地,只是這馬車卻比普通馬車要重上好幾倍,除了這虎馬拉的動,就是栓上兩匹普通的馬,也拉不動,否則他們又何苦如此。
年輕男子走了過來,指著轉身離開的易寒,用生拗的漢語道:“你別走,來試一試”。
易寒訝異,回頭笑道;“我不打算接這份差事,再者說了,這馬我也馴不了”,說著轉身便朝嵐兒走去。
這年輕男子見易寒要走,卻疾步走到易寒的前面,“我就是要你試一試”,語氣顯得有些霸道。
圍觀的人很是好奇,這年輕男子一直都未在人前出聲,都是這赤衣服的年人在安排,怎麼這會卻著急起來,這人明明沒有做別人馬伕的打算,他倒強人所難起來。
易寒目光淡淡朝這年輕男子看去,見他五官輪廓明顯,是典型的西夏人,膚sè似原人一般俏淨,少了西夏男子的粗狂,或許這種相貌在大東國讓人感覺不出什麼來,但易寒在西夏住過一段時間,知道西夏男子常風吹雨打,膚sè黝黑粗糙,可不是原人一般整天舞弄畫,所以他基本能判斷出眼前的人是女扮男裝,從五官看,恢復女裝應該是個美女,只是神態有些傲慢,顯然平時頤指氣使慣了。
易寒笑了笑,打量起她的身段來,倒是高挑苗條。
年輕男子見易寒一聲不應,目光大膽的掃視起他來,那目光似在窺視她的秘密,讓她感覺渾身不自在,就似突然間**全身站在他面前一般,冷聲道:“你倒是應一聲啊”,不知不覺卻是用上西夏語。
易寒應道:“對不起,我有要事在身”,說著yù繞過男子離開。
那裡知道那年輕男子卻又攔住他的前面,說道:“我就大膽的做主,五百兩銀子!”說著豎起無根手指。
圍觀的人大多聽不懂這年輕男子的西夏話,暗暗猜測他的意思,同時有些好奇,這人從一開始就態度冷漠,好似愛來不來的樣子,怎麼這會卻強人所難,糾纏起來。
嵐兒走上前來,朗聲道:“沒聽見我們有事在身嗎?糾纏什麼,還不快點讓開”。
那赤衣年人見年輕男子臉sèyīn沉起來,忙上前做和事老,“這位姑娘,我們沒有惡意,實在苦於無法,才想讓這兄臺試一試”。
嵐兒也不是無理之人,見年人說話和氣,也不想過分欺人,對著易寒道;“我們去吃飯吧,逗留許久了”,見年輕男子站在原地,yīn沉著臉,看在眼裡十分不順眼,朗聲道:“讓開!”
圍觀的人誰也想不到這個明眸皓齒的姑娘居然如此潑辣,易寒莞爾一笑不以為意,嵐兒就是這個xìng子,她喜歡的就會特別的和氣,她看不順眼就,你別想她給你好臉sè,卻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
年輕男子應道:“你才爬開!”卻是對漢語領悟不深,用詞不當。
嵐兒頓時惱火,動手朝年輕男子身上推去,圍觀的人頓時傻眼,還從來沒有見過女子潑辣到和男子動手,要是一個腰粗腿壯的婦人還好說,偏偏是一個長的嬌俏動人的姑娘。
年輕男子靈巧閃了開來,嵐兒沒推到他人,卻扯落了他腰際的玉佩,玉佩落地頓時斷成兩塊。
易寒一看那玉,心暗歎不妙,“上好的藍田玉!”只見嵐兒還恍然不知,用眼神督促自己離開,果不其然,只聽那年輕男子攔在嵐兒跟前,沉聲說道:“你摔壞了我的玉,賠了才能走”。
嵐兒生惱的朝易寒喊道:“我被人欺負了,你還愣站在那裡幹什麼,難道要讓我跟人家動手嗎?”
圍觀的人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倒是一對有趣的夫妻。
易寒走了過去,苦笑道:“好啦,讓我來說”,對著年輕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