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看來他們早就知道這幫人的身份,如今兩國交好,西夏商人不似幾十年前受到敵視,西夏產有許多珍貴的藥材,前些年西夏國禁止珍貴藥材外洩,商人只能偷偷交易運輸回國,這可是犯了西夏的律法,被捉住了可是要受懲罰,可是利潤豐厚,還是有許多大東國的商人鋌而走險,但是由於運輸困難,流入大東國的珍惜藥材卻少之又少,奇貨可居,這些救命用的珍貴藥材卻只有大富大貴的人家才用的起,近些年,西夏撤去了禁止珍貴藥材外洩的律法,大東國只需付出比較高的關稅便能正大光明的將珍貴藥材運送回國販賣,而大東國的商人一般都是運送一些西夏比較短缺的物資到西夏販賣,換的銀兩之後全部用於購買珍貴藥材運送回國販賣,一去一回卻賺了兩次,近些年便是因為西夏放寬兩國貿易限制,越來越多的西夏人也湧進大東國,如今在大東國看見西夏商人已經不是稀奇的事,大家習慣了,卻當場普通的商人看待,許多大東國人還能說上兩句簡單的西夏語,當然不地道,但是至少人家能夠聽懂。
嵐兒好奇問道:“你懂西夏語”。
易寒笑道:“這麼難聽,一聽就知道是西夏語了”,他若聽不懂才怪,他已經可以算是半個西夏人了。
年輕人和赤衣的年人交流一番之後,年人對著那叫李老三的年漢子笑道:“壯士,那就有勞你了,我們已經在此地逗留了三天了,希望壯士能將這匹虎馬給馴服了”。
李老三豪氣道:“包在我身上,我李老三還從來沒有遇到馴服不了的馬匹”。
赤衣的年人道:“此馬看似溫順,xìng情卻是暴烈,馴服此馬的是西夏馴馬名師葉悖麻,他細心照料這馬傷勢,又相處半年才將此馬馴服,壯士小心”。
李老三傲道:“我大東國臥虎藏龍,能人無數,區區一匹馬,何須半年才嫩馴服”。
赤衣年人點頭笑道:“是是是,正是因為大東國臥虎藏龍,能人無數,我家主人才打算碰碰運氣”。
只見那李老三作了一系列習慣的動作,一會整個人趴在地上,一會又站起來舞動雙手,易寒知道,這李老三正在與這馬交流,馬雖不懂人言,卻通物xìng,同樣也有喜怒哀樂,只是他擺弄了半天,這馬卻鳥都不鳥他。
有些頗懂此道的人出聲笑道:“這馬來自西夏,看不懂大東國的啞語”。
李老三擺弄白天不見成效,本來就一肚子火,又聽人取笑,頓時將氣撒在馬上,揚起鞭子狠狠的甩了馬身幾下,嘴裡並臭罵著,易寒看見這馬抬起頭兩隻大眼瞪了李老三一眼,心暗忖道:“這馬怒了,辛苦它四蹄被鐵鏈鎖住,否則這會定給李老三一蹄子”。
只見李老三突然靠近馬匹,輕輕一躍yù跨坐上馬,易寒大喊道:“小心!這馬慍怒”,話音剛落,只見虎馬前蹄微微彎曲,李老三還沒坐穩,整個人就朝前滑落下地,虎馬原地高高揚起前蹄重重了踩了下去,眼看悲劇就要發生,所有人都驚撥出聲。
“砰”的一聲,馬蹄重重踩下,地面兩個深深的蹄印,那李老三卻被易寒在千鈞一髮之際拉了開來,那李老三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嚇得臉sè蒼白,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輕輕說了聲:“謝謝!”,這馬蹄上鎖上鐵鏈連著一顆大鐵球,誰能想到它還能高高揚起蹄子,好像馬蹄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束縛。
赤衣年人走了過來,關切道:“壯士,你沒事吧?”
李老三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了那虎馬一樣,“這馬我馴服不了”,他馴過烈馬無數,可從來就沒有遇到這般兇殘的馬,看似溫順,猛的卻要取你xìng命,他可不想為了這百兩銀子而冒這生命危險,最主要的此馬不在他的認知之,他沒有半點把握,或許花上一年半載能夠馴服,可人家卻不會給他這麼久的時間。
赤衣年人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