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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濤的立功自然就是偵破鍾嘉慧被“敲詐勒索,威脅恐嚇,人身傷害,強/j未遂”這個案子。
為了將那四個職高生徹底的送入監獄,弄成板上釘釘的鐵案,薛濤也算豁出去了,在年前的那一兩個月中,帶著他的人馬不停蹄額的左衝右突,走訪了好幾所學校,積累了大量的人證物證,調查報告也寫得花團錦簇。
而他的努力也得到了相應回報,就在今天,那四個職高生被判刑的兩天後,市局對他的嘉獎令也下來了。雖然只是一張輕飄飄的紙,連獎金都沒有,但是對於當了警察後,就一直沒遇到什麼大案,要案,即使遇到,他也無法做主,只能跑腿當小弟的他而言,能夠獨立辦案併成功偵破,卻是鮮有的巨大進步。在他以後晉升的履歷中,也會是精彩和漂亮的一筆。興奮的薛濤表達自己的興奮之情就是把幾個死黨喊出來一起喝酒慶祝。
由於法院已經判了,薛濤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把他這次立功受獎的經過向在座的幾人擺了擺,當即引來黎君華,董貞,李靜三女的驚呼。三個女人,從小生活優渥,接觸的都是家庭條件差不多的人,很難想象會遇到這種可怕的事情。然後,便一致的感嘆那個叫鍾嘉慧的女生運氣好,遇到了薛濤,不然,這輩子可就毀了。
“哈哈,你們可搞錯了。那鍾嘉慧哪裡是因為遇到我才倖免於難,我不過是去收拾殘局的。在次之前,已經有人英雄救美了。”薛濤哈哈一笑,樂道。
“已經被人救了?那是哪個喃?莫非是做好事不留名的無名英雄?”李靜好奇的問。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薛濤眯著小眼,搖頭晃腦,拖長聲音道。
“啊——勃勃?不會吧?”李靜最先反應過來,一聲驚呼。
“勃勃,是你救了你們學校的那個同學?”董貞也大吃一驚的問。
“勃勃,剛才濤子說對方有四個人誒,而且都是職高三年級的學生,你一個人,咋個敢切救的喃?你……當時沒受傷吧?”而黎君華,則開始關心起王勃受傷與否來。
三個女人你一句的我一句,吃驚、好奇而又帶著關切的詢問起來。
這算是王勃兩輩子到目前為止幹過的唯一一件行俠仗義之舉,既然薛濤都說了,他也沒必要跟著保密下去,於是,便如同講評書一般,抑揚頓挫的將他的英雄事蹟給不知情的三女擺了擺,剛一說完,李靜就豎起大拇指,一臉佩服的道:
“臨危不懼,智勇雙全!勃勃,姐服了。敬你一杯。”說完,端起桌前的啤酒杯就朝嘴裡倒。
“好樣的勃勃,不愧是我的弟弟!我也敬你一杯。”黎君華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口乾了,但馬上就換了表情,狠狠的警告,“不過下不為例!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報警,讓警察來解決。萬一那幾個鬼豆子手頭拿的不是刀,而是槍,你想過這個後果沒有?”
“槍?不會吧?”王勃一驚,他還從來沒有想到過這種情況。不過自己的表姐提醒得對,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上輩子,他就聽同學張明華說過,說是黃波有次跟人打架,直接就掏槍了。黃波是王勃小學,初中,和高中同校不同班的同學,考慮到那傢伙從小學開始就一直跟社會上的人往來不清,對於張明華當時的說法,上輩子的王勃完全沒有任何的懷疑。他身邊認識的人都有辦法搞到槍——儘管不一定是真槍,也有可能是打鐵砂或鋼珠的火藥槍——但那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關鍵在於他不能排除對方有槍的可能性。如同自己的表姐所言,萬一當時幾個職高混混中手裡拿的不是刀而是槍,那他的英雄救美,很可能就會是另外一種結局:
出身未捷身先死,不死也殘!
而且,王勃馬上就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問題,四方的隔壁光漢,十幾年後,會打掉一個震驚全國的黑老大。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