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這一天裡陰氣盛時候,用它們模糊眼睛模模糊糊地看著我,咕噥著一些只有它們自己才能聽清楚話語。
“走開!”於是我背對向它們躺到床上,朝自己臉上用力壓了個枕頭。
但依舊能聽見它們悉悉索索嘆息聲,還有越來越近那些冰冷寒氣。
我搜腸刮肚地想著姥姥有沒有教給我過什麼臨時解決這種狀況方法,後來想到,也許可以用自己血試試,但把手指頭伸到牙齒邊時怎麼都咬不下去,這玩意十指連心可疼得很,如無必要我真不打算這麼自殘,何況那些東西也並不會給我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不是麼。
這麼想著時,我忽然看到窗玻璃上投映出來影子,是劉曉茵,她直挺挺從床上坐了起來,好像完全感覺不到自己身上傷似翻身下床,朝前走了兩步。然後感覺到肚子上那根導尿管給她行動造成不便,就頭一低就把它給拔了。
一股血和尿摻雜而成液體立刻被同管子一起帶了出來,撒床上,也把我驚得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見她一轉身往門口方向走去,忙要出聲叫住她,卻隨即住了嘴。
因為她兩隻眼睛緊閉著,嘴裡還一下一下地發著鼾聲。
是夢遊麼
一時不知該怎麼做,我只能傻愣愣看著她繼續朝門口走。直至見到她開門走進走廊,才一下子想起來去按床上呼叫器。但手還沒碰到按鈕突然我全身再次僵住了,因為我看到自己床邊蹲著個人。
黑糊糊依稀能分辨是個男人,他朝我擺著手,隨著他手動作一股冰冷風朝我吹了過來,我聞到那手上一股淡淡酸腐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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