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麵皮,心裡將秦韶華詛咒了一千遍。
秦韶華又是到了晚間,齊王快要休息的時候,才把薛姨娘上吊的事告訴他。
齊王聽得直皺眉。
秦韶華捂住了他的嘴,“你不用說話,更不用耗神管這件事了。我一會過去見見她。她是衝我來的,解鈴還須繫鈴人。”
齊王撥開秦韶華的手,頂著一張備受折磨而失了血色的臉說:“這也不是你該勞神的事。”
“怎麼不是我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秦韶華讓侍從服侍著齊王洗浴,自己趁著這工夫過去了偏院。
說是偏院,其實佈置得也很好。
但是薛姨娘看不到好處,不肯享受,滿心都在和秦韶華生氣。
所以秦韶華一進門就被她冷冷盯著說,“你終於肯來了,呵呵!”
秦韶華把屋裡的人都打發出去。
有兩個薛姨娘自己的貼身丫鬟不肯走,生怕秦韶華對她家主子不利似的。
秦韶華也不勉強她們,反正接下來要說的話,又不是丟她的臉。
薛姨娘願意讓丫鬟聽著,就聽唄。
秦韶華直接坐到了薛姨娘對面,兩個人隔著一張小方桌,方桌上一壺熱茶,幾個茶杯。
薛姨娘見她不請就坐,冷笑:“你倒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我為什麼要把自己當外人?”秦韶華拿了一個茶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而且還伸手做請的姿勢,“你自便。”
一副待客的態度。
薛姨娘皺眉,“你弄清楚,這裡是我的屋子。”
“是嗎?是你的屋子,還是王爺的屋子?難道這裡一房一屋,一草一木不都是王爺的?”
“是王爺的又怎樣?王爺和我是什麼關係,你再清楚不過,王爺的東西,當然就是我的。”
“那王爺和我什麼關係,你知道嗎?”
秦韶華笑盈盈盯著薛姨娘反問。
薛姨娘一愣。
秦韶華莫測的表情讓她有了不好的預感。
“什麼關係?”她問。不由攥起了拳頭,很是緊張。
秦韶華笑著告訴她,“我已經在夏侯夜的房間裡睡了很多天。”
“你……”
薛姨娘霍地站了起來。
面色頓時通紅,指著秦韶華憋了半日,最後只吐出四個字,“你……不要臉!”
秦韶華反問,“那你呢,你要臉嗎?”
“你還敢問,你敢問我?”
“我就是問你,薛姨娘,你還要臉嗎?”
秦韶華收住了笑容,嚴肅地盯著她問。
薛姨娘怒不可遏,“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難道你心裡不清楚?”秦韶華冷哼一聲,“你身為他的同父姐姐,竟然對他起了非分之想,所以我才問你,你要臉嗎。”
“你說什麼,你這個……”
薛姨娘又急又怒,氣到了極點,一時想不出該用什麼話來罵秦韶華。
然後猛然驚醒,身邊還有兩個丫鬟呢!
這兩個丫鬟可不知道她和齊王的真實關係。
她霍然轉頭,狠狠瞪住丫鬟,罵道:“你們戳在這裡等死嗎?還不出去!”
丫鬟們連忙臉色煞白地走了。
她們好像聽到了不該聽的事情,非常擔心自己的小命。
秦韶華淡淡地笑:“薛姨娘就別拿僕人作伐子了。你就算殺了她們滅口,也擋不住其他人的悠悠眾口。王爺身邊那麼多人,心腹侍從都知道你和他的真實關係,所以你做下這種種嫉妒霸道之事,難道侍從們就看不出來麼?”
“秦韶華你到底在說什麼!”
薛姨娘快要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