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熱的和秦洛打著招呼:“秦洛,我們有段時間沒見了吧?才從報紙上看到你又立大功,正準備拉你出來喝酒慶祝呢。”
“大少過獎了。”秦洛笑著說道。
“我記得上次見面就和你說過,別叫我大少。忒俗。”白破局說道。“你直接叫我白破局就行了。如果不嫌棄,叫我一聲大哥我也受得。畢竟,我還是要比你長上幾歲。”
秦洛笑笑,沒有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白破局看了一眼白殘譜,對著跟在他身後的保鏢喊道:“把我帶的紅酒拿過來。秦兄弟難得來一趟銅雀臺,是我們的貴客。一定要好好招待。”
看來他們是早有預備,白破局話音剛落,一個黑衣保鏢抱著一個黑木盒子走了過來。
白破局接過盒子放在桌子上,從懷裡掏出刀子把盒蓋給撬開,然後親自取了開酒器來開這瓶紅酒。看起來他做習慣了這事兒,動作嫻熟敏捷,而且充滿了力道,給人一種另類的美感。
說實話,白破局算不得是一個美男人。可是,他的全身上下都彷彿有著無窮精力似的。整個人像是一杆長矛,又或者一把鋒利的寶刀,任何人面對他的時候,都會有著一種莫名的壓力。
這樣的男人,看起來很危險。可是對渴望征服和冒險的女人來說卻有著無窮的誘惑力。
白破局取了兩個紅酒杯過來,分別倒了兩杯,一杯遞給秦洛,另外一杯放在自己面前。甚至,他還很細心的幫白殘譜的空杯給倒滿。
“來。第一杯酒敬給秦洛。祝他在疫區再立奇功。”白破局舉杯說道。
秦洛看著白破局,考慮著是否放下手裡的利器。
白破局像是這才想起來什麼似的,指著白殘譜說道:“可能你們還不認識吧?他是白殘譜。我的堂弟。”
又指著秦洛說道:“這是秦洛。我的朋友。”
“我們早就認識了。”秦洛笑著說道。
“那樣更好。”白破局點頭。“來,咱們三個幹了這第一杯。”
秦洛知道,既然白破局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放下武器就有些過了。把手裡剩餘的那半截瓶子渣給丟在地上,端著酒杯和白破局的酒杯碰了一下,說道:“第一次來銅雀臺,就能夠喝到白大哥珍藏的好酒,實在是榮幸之極。”
“這是什麼話?只要你願意常來,天天都有好酒喝。”白破局大笑著說道。。
秦洛點了點頭,看了白殘譜一眼,說道:“就怕白二哥不歡迎啊。”
“怎麼會?男子漢大丈夫,難道還要把這點兒破事兒記一輩子?”白破局看了白殘譜一眼,說道。
“確實。”秦洛認真的點頭。“說實話,我們也實在不願意和白二哥發生什麼矛盾。我那朋友是羊城人,雖然家裡也有些關係,但是和你們白家這大門大戶相比實在是相差太遠。我是個醫生,我全家都是醫生…可是,你們也不能欺負人不是?”
白破局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酒瓶以及白殘譜額頭上還在向外滲出的鮮紅血液,心想苦笑不已。
這到底是誰在欺負人啊?
319章、出牌!
319章、出牌!
白破局點了點頭,正色說道:“這件事兒我也聽人說過一些。兩邊都有些過錯。既然秦兄弟提了出來,咱們就把事情給解決了吧。因為這種小事傷了感情,實在是太不值得。對嗎?”
秦洛說道:“確實應該這樣。我從蔡部長的宴會上急急忙忙趕來,也就是為了解決問題的。”
“你怎麼說?”白破局轉過身看向白殘譜,出聲問道。
“當然。”白殘譜正在用下屬遞過來的手帕擦拭眼角的血漬。“條件我已經提出來了。現在,只是看他們的態度如何了。”
“能不能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