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住。
“怕的背後是什麼?你一直不敢面對的答案,其實心中早已明白。你在乎我。”
“我怕你!”她拒絕他的情感勒索,他已得到太多了!不能再得到其他更珍貴的。天知道,那是她僅存的唯一尊嚴與籌碼!
“憐幽……承認一項你我皆知的事實,不會傷害你多少!我負盡天下痴心,但絕不負你。我說過,我不會真正傷害你!”他的聲音輕柔中帶有難解的嘆息。他明白她的恐懼,也急於奪取她的感情,在她乍然有所覺時,便要不客氣的奪取,讓她無法收回,也來不及隱藏。
她顫抖的看他,有些可憐兮兮的“我不要承認什麼,你會在得到我的心後,將戰利品踩成碎片,將我丟給別的男人。只要我不愛上你,你也許會有倦了我的一天,但絕不甘心將我拱手讓人。不要向我勒索,因為你不稀罕,而我只有一顆心,碎了……就不會再有了……”
他的手伸向她心口。
“它是我唯一要的。你不明白嗎?”
“在你傷了那麼多真心之後,我能相信什麼?”她的心臟在他手掌下跳得奇快。
“我傷了誰?”
“宮本瑞子……還有……黃順伶吧!”她囁嚅的說出她僅知的。
“她們不是我要的女人,我不稀罕!而且,她們所看到的‘王競堯',還包括了整個王氏財團。”
她低嘆了聲“為什麼是我?”他始終不肯回答她這個問題。
“因為,”他輕吻她一撮秀髮。“你天生註定是我的人,你與我有相同的特質。在那一天,我就那麼的看見你;憐幽──你是奇特的女子,天生來嵌合我的懷抱!擁有我唯一的骨肉,與我共伴一生的人。”
這是他最真實的表白了,她心跳如擂鼓,拉開二人的距離,突然頓悟了一件她一直不明白的事!
“你去結紮並不是為了專門對付王億豪,而是不讓我再受孕,是不是?”
他笑,舒服的半靠在床頭。
“我只要你給我孩子,也只要一個像你的孩子,其餘皆不要。”
他的大男人傾向不容許他承認體貼與關愛,以及為了女人做任何事,但何憐幽何等的冰雪聰明,已能在他好不容易的坦白中了悟更多,所以她喘息得更厲害,連寒冷的氣溫侵襲也無所覺。所有的行為,只有一個結論,但她不敢相信!
他很輕鬆,因為已知她明白了他的心;而她很恐懼,怕是一場自欺。
“你為什麼丟下懷孕的我?”
“你不會希望我看到你變醜的臃腫模樣。”
那是事實!那幾個月,她比鬼更憔悴,而復原得很差──但──那一半的原因是他不在她流下淚水,投入他懷中!這是跟了他二年來第一次她全心全意的想投奔他胸膛,汲取他的溫暖與力量。
“即使你當真扯碎我的心,我也認了!”她帶哭意的哽咽中,宣佈了她的投降。
她沒抬頭,所以錯過了王競堯向來冷凝譏嘲的眼中,泛起樂一片醉死人的柔情……她,終於完全屬於他了!她不會知道,打從他以“上禮”待她,就代表他選中她為一生一世的伴侶。他一直在等的,等她願意交心,如今,她終於捧出了真心,完完全全成了他的終生伴侶。她的心,會完整的掬在他手中,疼惜到死……他的憐幽……
王競堯在日本住了半個月,趁著雪景未融,他帶何憐幽到北海道滑雪。將掬幽交到小林東旭的宅子,由葉問昕守護。孩子總要放開的,她有她的未來──王競堯這麼告知擔心孩子的她,堅持二人前去北海道;也如他所願的只有他與她。
在交出她的真心後,他願意與她談的事情更多,不再有迴避與防禦。那十來天的雪地之旅,美好得讓她以為自己回覆了青春!陰暗的十九年歲月,射入了一角陽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