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城孤劍冷笑了一聲道:“沒什麼!”
兩人對話很快,“時間極短,寒松齡上下打量了照日掌雲漂萍一眼道:“四十年前,江湖上有個火掌照日元空緣,閣下可認識嗎?”
照日掌冷冷—笑道:“那是家師,不過,老夫一生行事,對事不對人,寒盟主,這一點老夫要事先宣告。”
寒松齡道:“朋友,寒某果然沒有說錯,你有個使人無往不利的頭銜,一個你自己以為的響亮頭銜,因此,你目空了一切,姓寒的說句不好聽的話,朋友,憑你就想從寒某手中硬把翠松園接過去,分量輕了些。”
齊海生的身分還在照日掌之下,寒松齡輕視了照日掌雲漂萍,他自己也有被辱的感覺,忍不住開口道:“寒盟主,是老夫請雲大哥來的,老夫以為這樣就夠了,因為,咱們曾有過一面之緣,彼此也稍微瞭解對方一點是嗎?”
寒松齡道:“齊朋友,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朋友,二位就是這種人,二位下來哪還是寒某上去?”
應天僧與照日掌彼此對望了一眼,陡然間騰身而起,照日掌雙腿併攏,雙臂平伸,如迴旋巨鵬,在空中盤繞一圈,高度超過直上直下的應天僧三四丈了。
雙臂猛然一收,如巨鷹插翅掠食,照日掌與應天僧同時落在地上。
這一手是有心抖出來給對方看的,照日掌想來個先聲奪人。
只是,他想錯了,他不但沒有令對手動容,對手的冷淡卻使他動容了。
寒松齡冷冷地道:“鵬旋空的身法配上照日掌的奇特、歹毒,這些就是雲朋友你的本錢吧,只是,要與寒某人賭,你的本錢還太輕了點!”
照日掌冷笑道:“你的本錢有多少,老夫還沒看到,老夫怎能相信本錢不及你的雄厚呢?”
冷然一笑,寒松齡道:“一進賭場,便身不由己,朋友,假使你不怕連回去的川資都輸掉的話,寒某可以讓你看看我的本錢。”
長臉氣得抽動連連,猛然欺上一步,照日掌雲漂萍冷冽地道:“廢話少說,你我就賭賭看誰會回不去?”
急上一步,應天僧齊海生截在照日掌前面,長笑一聲道:“寒盟主,有人說朋友是打出來的,咱們沒打過,所以朋友的關係才這麼快就斷了。”
寒松齡還沒開口,荒城孤劍已搶上一步,站在寒松齡右後方相距一步左右處,道:“小主,他就交給我吧,正主兒由你打發。”話落未等寒松齡開口,徑自轉身走到白鳳公主面前恭敬地道:“公主,屬下可否把先母骨灰放於此地,勞公主芳駕代為看守一下。”
白鳳公主忙道:“燕大俠休要客氣,就交給我吧!”話落伸手去接。
荒城孤劍不安地向後退了一步道:“不,公主,我放在地上就行了,這……這個公主你拿著不好。”
誠懇地搖搖頭,白鳳公主道:“燕天俠,人無貴賤之分,視其心性而定,白鳳雖非江湖兒女,但既與松齡同入江湖,也略知道一些江湖中人該做該為之事,燕大俠侍母至孝,令堂生前必是一位慈祥母親,白鳳敬她還有什麼不對的嗎?”
怔忡了一陣子,荒城孤劍雙手把石盒遞到白鳳公主手中,誠摯地道:“公主心性高潔,令人感佩,燕行雲銘感五內,不敢言謝。”
話落深一深禮,轉身大步向應天僧齊海生走去。
看也沒看荒城孤劍一眼,應天僧齊海生向寒松齡冷冷地道:“寒盟主,這位在貴盟中是什麼身分?”
寒松齡毫不思索地道:“客居身分。”
盯著寒松齡,應天僧道:“寒盟主此言沒有虛假之處嗎?”
荒城孤劍冷然一笑道:“身分對你有那麼重要嗎?”
應天僧冰冷地道:“起碼老夫以為你不應用一個下人來對付老夫。”
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