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起來洗衣服也不是太難嘛,用木棍捶捶而已。但木澤想得太簡單了,等他啪啪地揮了幾棍子後,他發現不對了。
“娘子,好像出問題了。”
大妮突然聽到木澤喊她娘子,囧了一下,但見他那裡好像出了什麼問題,撇開羞澀,走了過去。
木澤抖開被他捶破的床單,默默地看著大妮。大妮看到床單上的洞,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 ; ; 木澤看著坐在梳妝匣子前懊惱地姑娘,笑了笑,走上前從她手裡把梳子拿了過來。
大妮正在糾結著,突然手裡的梳子被人抽走了。“你幹嘛啊?”
“別動,我來。”木澤淡淡地說。
大妮立馬停住扭動的身子,乖乖坐在那裡不動。雖然木澤聲音淡淡的,但大妮心裡有點怵他。
木澤拿著梳子,緩緩地梳著手裡的頭髮,滿眼都是柔情。
大妮坐在凳子上,感受著梳子在自己頭髮間穿梭。這還是除了妹妹以外第一次有人幫自己梳頭呢!
大妮只能從鏡子裡看到木澤堅毅的下巴,因為他太高了。不過,這人一直這樣梳著,得梳到什麼時候啊?
“你會綰婦人髻嗎?”大妮憋了好久,終於開口問道。
“不會。”木澤回答地很果斷。
“什麼?”大妮吃驚地轉過頭,木澤措手不及,梳子上拽著幾根頭髮絲。大妮疼得直咧嘴。
“你不會綰髻,那幫我梳什麼頭啊!”大妮覺得很糾結。
“你教我。”木澤動作愈加輕柔,含著一絲笑意說。
大妮沉默了一會兒,妥協了。詳細地跟木澤講解了綰髮的步驟,然後就讓木澤自己摸索。
木澤看了看嘟著嘴的大妮,輕輕地一笑,開始動手綰髻。大妮的頭髮又黑又亮,很是順滑,木澤雙手靈活地按照大妮的指示綰著手裡的頭髮。
大妮從鏡子裡看著木澤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髮間穿梭,暗自腹誹:哼哼,以為綰髻這麼容易嗎,比切菜難多了!
但一會兒後,大妮被自己打臉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結巴著說:“你學過吧?”
木澤輕笑:“第一次綰。”
大妮照著鏡子,左右端詳,覺得自己真是太差勁了,人家一個大男人第一次綰髮居然比自己綰得好,真是沒天理!
嘆口氣,大妮喃喃道:“你手還真巧,連發髻都會綰。”
木澤沒理會媳婦哀怨的話語,他往前走了一步,準備給自己綰好的髮髻挑根簪子。
梳妝匣裡有好幾根簪子,金銀都有,還有幾根玉簪。不過木澤一眼就看中了一根白玉簪。他記得昨天大妮頭上戴的就是這根。
這根簪子不光成色雕工好,樣式也很漂亮,尤其是頂端那栩栩如生的蝴蝶,讓木澤一眼就相中了。
“這玉簪很漂亮,尤其是這蝴蝶。”木澤讚揚道,這形狀跟大妮手上的蝴蝶胎記簡直一模一樣。
“嗯,我也很喜歡,這是我娘留給我的。一直都沒捨得戴。”大妮看了眼木澤手裡的簪子,輕聲說道。
她娘?木澤想起在墓地聽到的那番話,大妮的娘應該就是那個無名墓裡面躺著的人了。看這玉簪的質地,不像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不過不管她來自什麼樣的家庭,自己只要她這個人。
小心地將玉簪簪到大妮的髮間,木澤低頭看著身旁露出甜甜笑容的大妮,心情愉悅。身畔的姑娘似乎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能微笑著應對,從容不迫。
大妮對木澤的手藝很滿意,於是本著投桃報李的想法,她笑眯眯地問:“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