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澤看她這麼快鬆口,有點遺憾,他其實還想再來一次的。昨晚念在她是初次,自己沒有太折騰,兩次後就停了。本想今天補上的,但看身下的人兒似乎不太受得住,只得壓下身體裡的叫囂。
岳父大人給的春宮他仔細研讀過了,看完之後他是深受教育,沒想到男女之事也有這麼多門道。他邊溫柔地幫媳婦揉腰邊暗想:今天看起來想再實踐是不可能了,明天試試第三個姿勢吧。
大妮看著精神奕奕的木澤,眼珠一轉,嚴肅地說:“你今天不但把床單洗破了,還裝病騙我,得做點什麼彌補錯誤吧?”
木澤嗯了一聲,他想天天犯錯的。
“那就罰你今晚洗碗吧,晚飯你也負責了吧。”大妮大方地說。在家二妮犯錯她也是這麼懲罰的,不重,但力度也夠。
木澤繼續嗯了一聲。大妮繼續強調:“要你親手做。”
木澤無奈地在她耳邊輕嘆一口氣,“知道了。”
大妮把頭埋在他胸前,嘴角輕揚。
 ;。。。 ; ; 大妮聽著木澤聲音有點怪怪的,彎下腰看看他。木澤不自在的別過臉,問道:“怎麼啦,這麼看著我?”
大妮瞄瞄他,說:“沒什麼。”這人真奇怪,剛準備抬起身,大妮突然愣了一下,叫道:“哎,你耳朵怎麼這麼紅?”
木澤突地站起來,辯解道:“太熱了。”
大妮感覺到門外吹進來的風,奇怪地噢了一下,這還沒到夏天,況且山裡也不熱啊!
放下梳子後,大妮坐到椅子上喝了杯水,她怎麼也覺得有點熱了?木澤鎮定下來後,湊到大妮身邊,自然地拿起她手邊的杯子,就著她喝過的地方大口地喝了口水。
大妮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漲紅了臉:“這杯子我用過了!”
木澤淡定地看她一眼,“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大妮在心裡喊道。雖然跟眼前這人那麼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但那是晚上,自己又閉著眼。
木澤愉悅地看著大妮臉上的紅暈,這姑娘跟自己在一起經常臉紅,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廚房裡,木行正在認真的洗碗。別看木行是個大男人,廚藝一般,但洗碗的速度倒是很快。他五歲的時候就被人販子逼著做家務了,洗碗也是其中一項。
跟了大哥以後,他基本包攬了大部分家務。廚房都是他一手打理,時間一久,洗碗的水平肯定很高。
這是木行第一次這麼開心地洗碗。看著碗上面沾著的湯汁,似乎還能聞到菜剛上鍋時的香味,木行深深嗅了一下。雖然各種菜味混著髒水味,但木行還是嗅出了一股幸福的味道,家的味道。
有了大嫂真好,木行繼續快樂地洗刷刷。
大妮也準備去洗刷刷了,要洗的是昨晚弄髒的床單。看著木盆裡團成一團的大紅色床單,大妮又臉紅了。摸摸發燙的臉,大妮暗想:自己怎麼比剛開始還要容易臉紅啊。
端著木盆來到瀑布邊,大妮彎下腰準備把床單用水泡上。木澤靜靜地站在一邊,繼續充當跟班的角色。
四月份的天氣,溪水還是有點涼的。大妮拿著從廚房找來的木棍,有點吃力地捶著床單。腰還是很酸。
木澤看到大妮微微吃力的樣子,立即彎腰把木棍接了過去,說了句:“你坐在一旁歇著,我來。”
大妮剛想把木棍拿回來,但見木澤一副堅定的樣子,只好乖乖地走到一旁的石頭旁坐下,既然她相公這麼想幫她,那她就滿足他吧。
木澤這輩子洗衣服的次數五個指頭能數得過來。小時候是因為不需要他洗,當殺手後他的衣服髒了就扔掉,因為上面的血腥味怎麼洗都會有殘留。隱居後他不太在意穿著,衣服髒了後就丟給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