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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掃滅叛賊的責任。

對於宋廷的這項人事變動,趙瑜不像寨中他人那般欣喜,僅僅抱著無所謂的態度,他現在只關心鄭家。

不管怎麼說,鄭家已是箭在弦上,不論坐在招討使位置上的人是誰,他們都不可能再收手。鄭家行動的成功與否,將直接決定他日後的行止。而鄭家是否能如他所願,則要看他那封信的水平了。

在他給趙櫓的信中,雖然指責鄭家有陰謀,但並沒有給出證據,通篇都是‘也許’、‘大概’。這樣蒼白的指控,趙櫓、趙瑾當然不會相信。但他們相不相信無關緊要,趙瑜寫的信本就不是給他們的,而是給鄭家的。為了提醒鄭家,除了寫信,趙瑜還派人在昌國城中傳了點謠言。

這時候,鄭家應該已經得知,他們的陰謀已被趙瑜看穿。既然如此,鄭家不可能不擔心,如果趙瑜回到昌國本島,說服了趙櫓加強防備,他們就不會再有機會。他們別無選擇,只有在十二月下旬趙瑜回島之前,提前行動。

至於章渝,鄭家的異動他不會看不出,但他肯定清楚,比起官軍登島後再逃,他這時逃跑成功的機率會大得多,所以,對於鄭家的行動,他應該會樂見其成,甚至暗裡幫上一把。

在鄭家的心懷叵測,趙瑜的推波助瀾,以及章渝的冷眼旁觀下,趙櫓和趙瑾的命運已經決定了。

不過在他們迎接將要到來的命運之前,應該會對趙瑜的不識時務做出反應。按時間,也該到了。

“二郎!”一個親隨在門外叫了一聲,推門走了進來,“大王派人來了。”

聚義廳上,趙瑜對趙櫓的信使躬身行禮。信使傲然點頭,徑自說出了此行的來意。

聽完信使傳達的旨意,趙瑜訝然抬頭,問道:“要我閉門思過?”

“前面還有卸職待罪四個字!”信使冷笑地提醒著,卻沒發現趙瑜的眼裡都是戲謔。

“那衢山怎麼辦?!”

信使的笑意更盛:“衢山校尉趙子曰會全權代理。”

趙瑜故作為難:“但趙校尉已是重病在身,臥床不起了,如何擔得大任?”

“胡說!”信使叱道:“俺入寨時,還看到趙校尉呢!他如何臥床不起?!”

“那是你眼花了!”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趙武跨了進來。他右手持著板斧,左手提著一個仍滴著血的頭顱。走到信使面前,他把頭顱提起,“你看,他還起得來嗎?”

不理惶恐萬分,驚聲尖叫的信使,趙瑜看著趙武肩頭的水漬,悠然問道:“下雨了嗎?”

“嗯,下雨了。”

PS:昨天昏了頭,竟然提前幾百年把菸草寫了出來。幸好有‘天天-關注’兄提醒,不然臉丟大了。

第三十三章 冬雨(下)

大觀三年十二月十九日,己丑。 //。【西元1110年1月11日】

昌國。世子府邸。

清晨,趙瑾在屋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中醒來。他一把掀開被子,跳下床榻。火盆燒得正旺,縱是赤條條的立在屋中,也感覺不到絲毫寒氣。

被趙瑾的動作驚醒,身後的被褥中,一位少女掙扎著坐起,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兒,長得甚是甜美可人。她揉著眼睛,把被褥攏在胸口,臉上、身上還有著昨夜瘋狂後的痕跡。“將軍?”她輕聲喚道。

趙瑾應聲回頭。越國公是他的封爵,但官階卻是伏波將軍。章渝曾把漢代受封此位的馬援和路博德的故事說予他聽過,由於崇慕兩位名將的功績,比起世子、越國公,他更願意被喚作將軍。

他走回榻前,在少女嬌嫩的肌膚上用力摩挲著。少女很快就開始嬌喘吁吁,一雙眼兒媚得能滴出水來。

兩人正要入港,外屋的侍女突然喊了一聲,“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