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之,一個兩個的,都喜歡抓著哀家的腕子是什麼意思,奈何這人武功極高,不是對手,甩了半天也沒甩開,遂慢條斯理地單手整好衣服:“到朝歌堂還能做什麼,世子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傅堯徽眉頭鎖得更深了,手勁越發地大,一雙幽深的眸子裡全是怒氣:“阿佩,你瘋了,那些人……你們都做了什麼?”
陸瑾佩笑眯眯地回想了一下:“喝酒,作樂……哦,作了一半被你打擾了。哀家都沒問你的罪,你倒質問起哀家來,幾個意思?”
你丫倒是放手啊,疼死了。
傅堯徽一把把她從床上抱了下來,鎖在懷裡,咬得牙齒咯咯直響:“我什麼意思,我喜歡你,看不得你這樣子,你要招男寵,我不比他們好。”
作者有話要說:
☆、很多事情不受控制(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來啦,你們在哪( ⊙ o ⊙ )啊?
反正掙也掙不開,陸瑾佩安安穩穩地縮在他懷裡,眯了眸子冷笑:“哀家招男寵得招喜歡的,哀家又不喜歡你。”
傅堯徽晃了晃神,顏色有些白,眼裡的怒火煙消雲散,淡淡地勾起了唇角道:“阿佩,你是喝多了,喝醉了,對不對……”
他不再說話,抱著陸瑾佩一路出了屋子。
外頭跪了一地的朝歌堂的人,還有來這尋歡作樂的,烏壓壓的,從樓上到樓下,聲息皆無。
傅堯徽冷著聲音,下令封了這座倌兒館,便抱著她上了車駕。
陸瑾佩被外頭的涼風一吹,酒醒了大半,整了整衣衫端莊地坐在馬車裡,馬車另一側躺著昏迷不醒的東鵲,看來那個小倌也不是什麼善茬。
一抬頭正對上傅堯徽若有所思的目光,便笑眯眯地道:“你到這幹嘛,難不成你也有斷袖之癖?”早怎麼沒發現,還是這人偽裝得太正經了。
“我得了侍衛的稟報,說是太后要回將軍府探病。阿佩,你這個謊言簡直太拙劣。”傅堯徽冷笑了一聲。
“不要一副和哀家很熟的模樣,哀家出宮找男寵,這事還是不要大張旗鼓的好。”
傅堯徽聞言大怒,便欺身壓了過來,一張臉全是怒色,灼熱的呼吸拂在她的臉上:“阿佩,你是不是瘋了,你孤身一個人,若是著了那些人的道怎麼辦,你叫我怎麼辦?”
他低低地在她唇邊呢喃。
陸瑾佩側過頭去,冷冷地笑一聲:“哀家是個寡婦,更深寂寞,找個男人陪礙著你了,安平世子,你管得未免……”
鋪天蓋地的吻,就那麼出人意料地堵住了她的嘴。
傅堯徽一隻手攥住了她的腕子,另一隻手擱在她腦後,緊緊地箍著,迫使她揚起臉緊緊地貼住他,在她唇上肆虐,滿滿地勾纏著他的氣息。
陸瑾佩惱怒地奮力掙扎,傅堯徽便闔身壓在她身上,教她動彈不得;那隻手緩緩地向下,勾住她的肩頭將她全然貼近他的身子,極緊。
最終,意亂情迷的先是他自己,沉浸在那個吻裡,久久不願離開,倒是叫陸瑾佩尋著了一個時機,奮力地掙脫開,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抵上了他脖子。
熱烈的吻,被那鋒利的冷刃給凍的徹底。
傅堯徽緩慢地從她的唇上撤回來,哀傷的眉眼一點點地抬起,望進她怒火中燒的眉宇,淡淡地笑著:“你想殺了我?”
陸瑾佩扭臉不理他,手中的匕首卻是握的極緊。
“我在你心裡,連朝歌堂那些人都比不上是不是?”
陸瑾佩還是沒有說話。
“如果,我說,我願意做你的男寵,你是不是就願意多看我一眼?”
陸瑾佩默默地收回了匕首,放回刀鞘裡,淡淡地笑著:“不是。”
馬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