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終是沒有吭聲,陷入了沉思。
“寧寧,我要離婚了,能再給我次機會嗎?我能解釋。”趙西翰卑微的口氣在我聽來無疑是極其傷感的,這曾經是我多麼盼望的解釋啊,可是就像一個案子有斷案的時限一樣,現在已經過期了,我和他無從翻案。
我這才明白,趙西翰給的苦痛已經落地生根,化作春泥碾作塵,我跟他早已不可能。
“阿翰,我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