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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行,為師先上去了。”說完這句話,那道士幾個提縱,便利用這山間突出的大石,身若輕鴻般的上到那城牆頂上。
“治平,為師上來了,你可要快點啊,不然,可是要耽擱我們找你那便宜師弟了。”
“師傅稍等,徒兒這就上來。”那叫治平的道童說完後,也是幾個提縱,但卻明顯沒有那道士做的熟練輕鬆,看上去彷彿便是在爬山一般,但卻明顯比普通人爬山快上許多,且是手腳並用。期間,還有一塊大石頭被他踩得掉落這山間。
待到他上到那城牆頂上的時候,他那師傅卻依然在抬眼遠望了,不過卻不是看他,而是望向北邊,那邊便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和大漠。
“師傅,弟子上來了,呵呵,您大概是等急了吧。”那道童上到城牆頂上的時候,一邊說話,一邊拍打著自己身上的泥土。
“看看,我說吧,你這功夫練得還不到家,這身上還沾了這些個東西,哎,不過也不錯了,我估摸著應該比你那便宜師弟強上許多吧。”道士一邊摸著自己的鬍鬚,一邊微笑著看著他那徒弟。
“這個可是真不好說。要說這身子骨上,徒兒並不輸給大勇,但是這傢伙腦袋靈光,師傅教給弟子和他一樣的東西,到頭來,大勇他總是要比徒兒學的快一些。這輕身功夫,他去年練得就比徒兒稍微好那麼一點。這一年的時rì過去了,他遊歷天下,想來這功夫該是荒廢許多了。師傅不是常說這練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嗎。徒兒該是和他差不多了,有可能還比他好上一些呢。不過這個都說不準。不過要說起來也是奇怪,他功夫也是不差於徒兒了,怎會讓人劫了當奴僕給賣了,還賣的不遠,都賣到這長城外邊了。這邊可是韃韃人的地盤,他大概要吃些苦頭了。”
這道童聽到自家師傅問話後,囉囉嗦嗦的竟然說了一堆,那道士也不打斷,任由他囉嗦下去。
“說完啦,嘿,我看啊,你這不光是腦袋比那傢伙不靈光,這xìng子也是太過急躁。你道為師不知道這些?還好你還會動些腦筋。你說的對,小勇這小子,為師估摸著也是特意的跑到這韃韃人的地盤上來了。至於為什麼,那就要回去問問逍遙子那個傢伙了。或許還應該問問書院裡的陸先生和辛先生,小勇這小子,我記得平素倒是和那兩個老傢伙談的來。”道士聽完自己徒弟的囉嗦,也跟著說了一通。兩個人倒是不急著下城。
“恩,也是,小勇他素懷大志,可惜如不是那次事情,他現在還該在書院裡吧。我在書院那幾年,就沒少看到他和辛先生以及陸先生爭論。反倒是趙家公子xìng子比較隨意,雖說也是小勇的師傅,但卻對這什麼天下大事不太關心,只是關心他的工坊,他的書院。”
“你知道什麼,逍遙子那才是真正的悟道了呢,我們道家,講究的就是清淨無為。呵呵,逍遙子是深的其中三味啊。可惜了,他怕是沒有多少rì子要逍遙了,這天下,又要亂了。”道士說這些話的時候,更多的像是在自言自語。
“哦,師傅可是夜觀天象所得?”
“哼,你這臭小子,看來腦袋也是不笨。不過卻不是為師夜觀天象,而是你大師伯。帝星現於北方,我原本以為是這大金國的皇帝了呢,不過一想又不對,他原本就是皇帝,這哪裡用看。後來一琢磨才明白,你大師伯說的是更北邊,便是這韃韃人的草原了。最為奇怪的是,逍遙子那傢伙連易理都不通,竟然也說這天下將要大亂,並說兵禍將起於北方,然後禍及南邊。你大師伯當rì看完星象後可是並沒有跟別人說的。”道士此時正在摸著鬍鬚沉思,看來這個問題讓他困惑了好一陣子了。
“要不我說趙家公子厲害嗎,行了,師傅,咱們還是趕緊下去吧。也不知道大勇他現在在哪裡,這草原上找這麼個人,可是要費上好些時r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