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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那裡可以望見城區,還能看到對面斜坡上父親的平臺。

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讓人無法忍受。

我記起那些連排房,那些街對面房屋牆板的油漆下的木頭紋理,雨浸透的木頭,還有街道標牌上寫的那些生不在此,又葬在他處的總督名字。

雖然曾策劃過許多反對方式,但街上現在沒有抗議示威,也沒有遊行隊伍。

黃昏時分,大街上幾乎空無一人。

每做一件可憎卻必要的事,隨之而來的便是一份內疚。

我們搬入加拿大屋。

這裡曾是加拿大一位高階委員的舊所,他現在成了無名小卒。

這裡也曾是彼得·卡申的父親…邁克爾·卡申爵士的故居。

他曾短暫擔任過紐芬蘭總理。

加拿大屋位於環形街上,從菲爾丁小時候住的房子再過去兩個屋子。

從加拿大屋可以看見政府大樓、殖民地大樓和旗幟公園。

那個公園曾是我多年演講的場所。

那時我站在一把廚房椅上滔滔不絕。

有一次還是被兩個漁民扛在肩上做的演講。

這是一幢氣派的白色木屋,有三個側廳和六根菸囪。

每根菸囪包含兩個煙道,當裡面的火都燒起來時,房頂上冒起12柱煙。

屋子外面是一圈石圍牆,兩扇大鐵門向內對半開,樣子跟理查德爵士房子的大門一樣。

一扇門上有〃加拿大〃字樣,另一扇上則寫著〃屋〃。

屋內的擺設豪華而鋪張,讓我們長長鬆了口氣,我們的隨身物品連一個房間都填不滿。

三人一組的傭人用吸塵器清潔沙發,卻從沒見他們在上面坐過。

他們給房間通風,卻從不呆在裡面。

他們把從我們這裡偷偷拿出去的毯子拍打幹淨後,又放回來。

我都沒敢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