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原來愛麗絲一直單戀巴極,這解釋了她對雅黛妮的敵意,因為後者和巴極有過一段不尋常的關係,目下凌渡宇代替了巴極在她心中的地位,她自然更懼怕雅黛妮會把他亦搶走,以致一個清純的女孩行為乖張失常。這是屬於不可理喻的事。
凌渡宇微笑道:“愛麗絲,我有一個要求。”
愛麗絲一副你說甚麼本小姐也答應的態度,閉目呻吟道:“說吧!”
凌渡宇道:“我要見雅黛妮!”
愛麗絲渾身一震,張眼怒道:“甚麼?”
凌渡宇對上她溫潤的香唇,兩人沉浸在兩性間的歡樂裡。
凌渡宇離開了她的熱辣辣的紅唇,道:“放心!雅黛妮是我的老……戰友,而不是情人,我這次去見她,可以向你保證不和她發生任何形式的『性關係』。但對美麗的愛麗絲小姐,恕小弟不能作出這個保證了。”
愛麗絲敵意稍去,紅霞緊跟著爬上俏臉,啐道:“你去死吧!”又“噢!”地叫起來,原來馬兒把他們馱回囚禁雅黛妮的紅磚屋,她全心放在與凌渡宇的調情上,茫然不知身在何處,豈知對方早有預謀,把她載回此處,不過這刻,她只願意討他歡心。
凌渡宇稍後和雅黛妮在上次的房間內見面,愛麗絲在他的要求下,撤去了監視的人員,其實巴極早有吩咐,予凌渡宇一切的方便。
雅黛妮表面完全平復過來,眼中多了一種生機和希望,大異上一次見面的失意頹唐。
凌渡宇開門見山地道:“巴極來見過你嗎?”
像回教婦女給揭開了面紗,雅黛妮垂頭道:“你知道了?”
凌渡宇其實甚麼也不知道,只是從巴極、愛麗絲,甚至雅黛妮三人的行藏說話裡,看出蛛絲馬跡,這一句純屬試探。雅黛妮的反應,說明了兩人間的關係,非只是敵對那般簡單。
凌渡宇不想雅黛妮看穿他的底牌,含糊地道:“你還是走吧!”
雅黛妮呆了片晌,堅決地搖頭道:“不!除非我親眼看到她,否則我絕不會離去……”
抬頭望向凌渡宇,又低下頭去,低聲細訴:“本來我以為自己對他只有恨,可是面對著面時,我才知道一直在騙自己,自從逃離這裡後,我幾乎每晚都夢到這處……這個美麗的夢湖,也夢到他……”神情忽爾激動起來,聲音提高了不少,幾乎是叫道:“也夢到他為了另一個女人,棄我於不顧。”漲紅著臉道:“我要殺了他們!”
凌渡宇嘆了一口氣,對各人間的關係大感頭痛,同時也對自己起了自憐自苦之念,他又何嘗不是時常想到晴子,一有空便往夢湖走。
他沉聲問道:“那女人是誰?”
雅黛妮搖首道:“我不知道,他用強暴的手法得到了我後,迫著我和他一起個多月,其實每一次和我造愛時,從他的神情,我都知道他在幻想著和另一個女人造愛,晚上他也總叫著另一個人的名字,我沒法忍受……於是逃了出來,發誓要將他碎屍萬段,以後的事,你都知道了。”
凌渡宇暗忖:你豈有能力逃出巴極的指掌,巴極只不過讓她做魚餌,引自己到來吧。想到雅黛妮為已死去的晴子吃醋爭風,令人可憫。
雅黛妮想起了甚麼地問他道:“是了!為甚麼你好像能在這裡貴賓似地來去自如呢?”
凌渡宇淡淡道:“道理很簡單,因為我是夢湖的朋友。”
直到離開了軟禁雅黛妮的紅磚屋很久很久以後,他還清晰地記起雅黛妮怨恨的眼神,他毫無疑問地相信,只要雅黛妮有機會,她是會絕不留情殺死巴極。
嫉忌是噬心的毒蛇。
這在雅黛妮尤烈。
凌渡宇獨自坐在玻璃屋寬大的臨湖露臺上,沉醉在眼前的景色。
巴極還末回來。
見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