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氣質。
氣場不算強大,但無法讓人忽視,仿似無論在什麼地方,在什麼樣的場合,他都自成一體,與一般人不同。
給人的感覺,就宛若是松竹清風,山間清泉,能滌盪人心又讓人不會反感。
所以陳帆一時也好奇於李乾的朋友中,還有這般人物。
“鄙人姓武,名為武釗。”
“武家?”陳帆眉頭一挑,問道。
“不是。”武釗搖頭:“沒那好命,只是恰好姓武而已,世間姓武也不止一家,是不是?”
陳帆聞言反倒訝然。
這武釗和武家沒關係的話,卻不知是什麼樣的出身,養成這般氣度與風姿。
“不知,是不是有榮幸,再聽這位美女唱一曲?”
武釗笑笑,和顏悅色道。
方瓊看向陳帆。
陳帆朝方瓊笑道:“正好我也沒聽夠,方小姐,能麻煩你再唱一曲嗎?”
“好,好!”
方瓊心中欣喜,甚至有點受寵若驚,問道:“唱什麼?”
“想唱什麼唱什麼,最好是和剛才的送情郎差不多的民間小曲。”
方瓊想了一下,臉色微紅道:“那我再唱一曲《探清水河》。”
“好。”武釗說道。
方瓊清了清嗓子,繼續開聲。
“桃葉尖上尖,柳葉兒就遮滿了天……”
她這次一開聲,武釗眉頭一蹙。
陳帆也輕輕搖頭。
看到陳帆二人的反應,方瓊心裡一緊張,聲音頓時又走樣了。
不過,陳帆和武釗都沒有讓她停下。
這一曲唱完,武釗嘆一口氣,說道:“看來,還是我出現得不合時宜,這位方小姐唱的沒剛才那秋波暗送,情意綿綿的意味,有點可惜。”
陳帆朝方瓊笑道:“方小姐,看來你想成為大明星,還得多加努力才是。”
方瓊黯然點頭,有點懊悔於自己沒有表現好。
“那就不打擾了,我繼續去下棋,你們繼續。”
武釗笑道。
“武先生下的什麼棋?左右無事,不如我們來一局?”
陳帆卻起身道。
“也好,正沒有對手,手談一局,正合我意!”
武釗似在等著陳帆這句話,當即說道,“棋室在這邊,請!”
陳帆饒有興味地看著武釗,跟著他走進一個包間。
包間內很空曠,只擺了一張棋桌,上邊放著黑白棋盒。
落座之後,武釗道:“陳先生要猜先嗎?其實我更喜歡執黑先行,佈局佔先,處處為先。”
“那武先生請執黑就是。”陳帆道:“我執黑與白都一樣。”
“好,我貼你七目半!”
武釗說道。
陳帆說道:“六目半足矣。”
“七目半。”
武釗笑道:“先行優勢對我來說,價值比七目半更大。不過,現行比賽規則最多是貼七目半,不好多貼。”
陳帆不由多看了武釗一眼,這是對執先手黑棋有多大的自信?
“也好,那讓我見識見識武先生的棋力,請!”
武釗也不客氣,啪的落下一顆黑子在星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