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動的碩大物勢,登時怒火騰空而起,一擲往日溫和,開口便怒罵道:“滾,滾出去!”
老內侍唬住正要解釋,英琭已經循聲疾步進門:“未得傳召是誰讓你涉足紫薇閣的。還不出去!留下兩名在外間侍候,其餘人等一律退到紫薇閣建築之外廊下候命。”老內侍不敢吱聲,收斂了所有物件逃了出去。
正如所料,手剛觸到一點肌膚,驤便如炸毛一樣發作起來,掙扎著四肢呵斥:“你這食言自肥的小人。我答應了你的要求,你竟然使出這等下作手段折辱我···”
“驤兒,驤兒,我怎麼捨得辱你呢,嗯?那豈非是我自請其辱嗎。”英琭伏在旁邊,將手柔柔按在軟羅褻衣上,溫言哄勸道:“這只是為表現夫君強健形式。這便為你解開。若要靠那些齷齪物件才能要成你,為夫豈非太無用了。”說話間迅速扯散了束縛。又盤腿坐穩,摟起驤橫抱在懷中,仔細的按揉著被勒紅的腕關節“不生氣了,啊…。今晚是你我大好時辰,千金不換呢。”
驤明顯覺出託在他腰間的手,忽然熱起來,繼而整個身體綿軟下來。想來是之前飲下的那種藥,藉著內力催動發揮了效力。
“你為今日籌劃多久了?”——“從我首次送你回家之後,便想必要得斯人在懷。”
自腰背散開的溫熱漸漸轉為潮湧的感覺。驤退脫出摟抱,滑軟的像條蛇臥在緞子上,緞子面涼絲絲的,慰著肌膚說不出的舒服。
“方才我喝的是媚藥?”——“醉花蔭是柔性媚藥,裡面含有微量軟筋散。免得動作劇烈受傷。”英琭把手架在兩膝上。好整以暇的望著眼前的人□漸起,媚眼如絲
“你想得···當真周全···嗯~~~”——英琭煞有介事的將頭一點,笑道:“好說。回看過往時日,縱然是對峙我們都能想到彼此心間;從今而後,這兩顆心便合為一處跳動。驤兒,你可能感受到我此刻,正是喜之慾狂。”
轉身長臂從桌上取過金壺玉樽斟上酒。把驤托起身靠在倚枕。幫他托住一杯酒,自己擎著另一隻玉盞。“交杯酒裡也有少量媚藥。你初涉□恐難適應,少用些催情與身子無害。夫妻恩愛體貼才得歡好之趣,我不會只顧自己滿足。乖,交杯酒一定要喝。品得出是什麼酒麼?”
兩隻玉盞連著紅線,彼此要湊得很近。英琭故意拉了一下手中的杯子,驤杯中的酒濺出幾滴沿著玉項蜿蜒而下,飲酒亦是飲色。驤就著英琭的手飲盡最後幾滴酒,醇香略加回甘片刻,恍惚道:“好似女兒紅~~”——“瑤池歸夢碧桃閒。”英琭幹了自己的酒,接過驤手中的杯子置於案上。
“十八年···十八年的女兒紅···呵呵,你有心了”驤感覺到被英琭手上一抄就抱在臂彎間,頭枕在寬而堅實的肩頭上,漸漸開始說夢話“你···如此煞費苦心···”——“驤兒,你聽清,記好:自此而後,我是你的夫君。為夫會令你快活的。”
“把蠟燭···滅了···”——“不行,洞房的紅燭要一直點到最後才行。”
略帶沙啞而顫抖的聲音之後,滾燙的吻烙在頸項上。一隻手斜擔在後背,另一隻手隨揉隨走輕輕褪下褻衣,溫柔拂住鳳翅紋身,似是可以安撫住隱在筋骨間的鳳凰真身。躁動和□如鬼火般,追索著那兩隻手在身體上游走,驤只能咬住下唇,以免聲音衝出來。英琭將春情漸起的人兒輕輕放平,輕輕摩挲的紅的發亮的櫻唇:“乖,不要咬著。這時的聲音比天籟韶音都要美妙。”隨後將自己的唇附了上去。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齒呈露,光如玉顏,氣若幽蘭;懷抱中盈滿,心懷中亦為之盈滿。緩緩安撫著微微顫抖的身體著點準確的落在芙蓉團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