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她來說,此時的司慕冉更像是一個親人。
司慕冉也並沒有質疑她的意思:“阿滿說話我向來都是深信不疑的,只是如今雖各國平穩了,皇后也沒心思爭權,但這並不代表在這個祈天,就真的沒有人再去惦記那把椅子。”
花月滿皺了皺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頓了頓,忽然就茅塞頓開,“莫不是你知道祈天亂黨的首腦是誰?”
是啊,她怎麼就把這事兒給忘記了呢?
既然當初司慕冉敢說出那種什麼有的是人想要瓜分祈天,他只要在一旁看熱鬧就好,就證明司慕冉心知肚明想要和祈天作對的那個人是誰。
司慕冉笑的淡淡然:“阿滿,你明知道我不會說。”
花月滿一愣,隨後訕訕地笑了:“好吧,當我嘴賤。”
她知道,司慕冉有一個習慣,就是從不去攪合不幹自己的事情,也就是說,如果兩方開戰,但兩方都來找他,他就算最後誰也不幫,也絕對不會從中說些什麼,或者是做些什麼。
以前,花月滿覺得司慕冉這是長處,但現在她卻覺得這長處還真是短的不能再短了。
抬眼見已經到了沐華宮的門口,花月滿連再見都沒說,直接就往院子裡走。
反正還能再見著,就沒有必要再浪費口舌,況且要是把屋子裡的劉默給墨跡出來,最後遭罪的那個還是她。
“阿滿。”司慕冉的聲音忽然響起在了身後。
花月滿停下腳步回身:“嗯?”
司慕冉臉上的笑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深藏在祈天城內的亂黨,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如果不出意外,劉默登基之時,就是亂黨闖入皇宮之刻,各國使者肯定會提前走,而我最晚也會趕在劉默登基的同時離開祈天。”
這話她還聽得出來,最後通牒麼。
花月滿點了點頭,轉身上了臺階。
她知道,司慕冉肯定知道那個亂黨的首腦是誰,而司慕冉不說,想來更多的是想要保證她的安全,畢竟按照現在這個局勢來講,知道的越少才更能夠存活的時間越長。
只是……
司慕冉算計出了一切,卻漏算了一點,那就是她這人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死心,也從來不是嚇大的。
反正擅玉是知道那些亂黨的老巢,所以就算司慕冉不說,她也不擔心,因為從今日五國使者決定和祈天聯盟的一瞬,她就已經想好了,她要自己混進亂黨的老巢。
擋在劉默登基前的障礙已經清除的差不多了,既然她當初決定幫劉默鋪路,現在就不會半途而廢。
屋子裡,劉默還在臺案後面認真的看著什麼,就連花月滿進屋他都不曾抬頭。
花月滿好信兒的走了過去,低頭一瞧,就覺得心好累:“怎麼又是詩詞集?你天天看這鵝鵝鵝的都不膩嗎?”
劉默伸手將她攬在懷裡,單手固定在了她的腰身上,低頭聞了聞她身上的夜風味,皺了皺眉,似乎不開心:“怎麼這麼晚?”
花月滿在他的懷裡尋了一處舒服的地方:“碰見瑤藍太子了,聊了一會。”
看著她一臉的倦色,劉默並沒有繼續問下去:“困了?”
花月滿點了點頭:“嗯。”
劉默摟緊了她幾分:“睡去吧,我再看一會也睡了。”
花月滿卻累的懶得動彈一根手指,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呢喃:“不去,一會你看完,直接也把我抱過去就好了……”
她忽然覺得,其實劉默痴傻也是有好處的,不然一談到司慕冉,他哪裡會如此平靜?血雨腥風都是輕的。
不過……
她今晚還真的要好好的睡一覺,畢竟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第四百零五章 該煽情的時候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