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驚,也不管先前有什麼要事,忙道:“啊呀,原來一個來回這麼久,要快些回去了。”
說罷,她提起裙襬撐好傘,飛也似地跨出門口。此舉惹得林淼好生鬱悶,本還想送送她的,哪知道她這麼風風火火。不過他到也反應快,趁著人還沒走遠,也快步跟了上去。
這兩外人算是走了,裡頭的風景卻不怎麼好,心澄自然不用說,一世英名毀於一旦,而蕭遲也沒了那股油腔滑調的勁,偷瞄了人好幾眼,愣是沒說上話。
蕭夫人實在看不下去,輕咳一聲,道:“這傷還瞧不瞧了?”
“瞧!”
“不瞧了!”
蕭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得親自動手把二人往裡推,分別叮囑道:“薑湯煮好了,臭小子,快到廚房去端些出來,郡主麼……跟我走就是了。”
“好。”
“……嗯”
二人再怎麼彆扭,長輩的心意總是不能辜負。蕭遲領了命,一刻不待地朝廚房那奔去。另一頭,蕭夫人把心澄帶進自己房,讓她乖乖坐好,旋即溫柔地開口:“傷在何處?”
“背。”心澄瞥了眼斜後方,暗示了下位置,又道:“昨日捱了一擊。”
蕭夫人皺眉,卻也沒有多說,只是示意她在榻上趴下,待到她俯身躺下,這才捏了捏她的背,輕緩地褪下她上身的衣衫。
“郡主,冒犯了。”
蕭夫人湊了上去,只見吹彈可破的雪肌之上佈列了些淤痕,看來是重擊所致,傷處留了些膏藥,不過塗抹不均,興許是因為這位置不怎麼好勾到的關係。
“誰這麼狠心,這傷的。”蕭夫人按了按患處,不由心生憐惜。
心澄忍著痛,一時間也尋不到什麼話來說,偏巧這時,正對著她的大門打了開來。
“娘,我把薑湯端……”
“……”
此日小雨紛紛,行人斷不斷魂尚且不知,不過於心澄已臨近崩潰,似乎和斷魂也差不離,但無論如何都好過魂已四散的蕭遲,這就是看誰比誰驚恐,誰比誰眼大。幸好這一幕還有第三個人在,在“對峙”雙方都在等待之際,她機智地擋到姑娘面前,對著蕭遲警告道:“小色狼,還不快出去,想看多久啊?”
蕭遲手一抖,立馬放下了薑湯,然後極其抽搐地背過身,連話都沒敢說,直接閃出了門。
逃得快畢竟有優勢,起碼不會太早面臨質問或者暴力相待,可心澄卻不那麼幸運,經過剛才那一遭,這會兒臉已是燙的無地自容,偏偏身邊留著個人,那罪魁禍首的孃親。
心澄頓時沒了主意,慌忙起身去撩褪下的衣衫,不料卻被蕭夫人一掌給打了回去,只聽“啪”地一聲脆響,心澄終於是哇哇叫了起來,“好……好疼!”
蕭夫人不作聲,滿意地笑了笑,上藥箱裡取來藥膏抹上,慢慢暈開,“外傷,不打緊,上幾次藥膏便可,慢點再讓臭小子給你熬些活血化瘀的方子。”
一聽是要蕭遲來幫忙,心澄頭如搗蒜,“不用他來!”
蕭夫人規勸道:“傻孩子別任性,那臭小子是混了些,不過待你肯定是不敢怠慢的。明日我也不在家,得去霍府幫著驗屍,所以這上藥之事,怕是也得讓他幫忙了。”
“不成!”心澄仍是激烈地搖頭,自己都被人看光了還要他來照顧,這蕭夫人也該是懂女兒家的心思,怎麼這會兒卻故作糊塗了呢?!
不過她提起霍府的事……心澄穩了穩心神,突然道:“霍老爺子死的奇怪。”
見心澄這樣推斷,蕭夫人非但不覺驚訝,反倒肯定地頷首:“確實很有多疑點,一下子爆出那麼多謠傳,似乎是想讓人都去關注這件事。而且林淼同我說近日有個俊朗卻清冷的公子去他那裡定棺材,此人的住所似乎就在城東一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