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般搖撼著,那些彈片隨之陷得更深了,我不得用雙手按牢他勁韌的腰,用舌頭將彈片勾取出來,吐到了一邊。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才取完第一顆,便猶如像經過了一場精密複雜的實驗那麼困難。不止是吸子彈對我的肺活量是個挑戰,更因為無法言喻的尷尬,而下頭,卻還有好幾個彈孔等著我解決。
我不敢抬頭看阿伽雷斯的神情,因為我知道自己一定臉紅了,便索性吐掉嘴裡的腥血,就再接再厲的伏下去吸取。彈片很快被我解決了不少,最後,就只剩下那一個處在關鍵部位附近的傷口。
我盯著那個彈眼,內心糾成一團亂麻,這對我是種巨大的精神挑戰,因為這感覺與為阿伽雷斯…咬沒什麼兩樣!
這個念頭從腦中跳出來的瞬間我將自己嚇得大吼了一聲,使勁晃了晃頭,彷彿這樣能將這個可怕的想法扔出腦中。阿伽雷斯的雙爪都搭在我的肩頭上,輕微顫抖著,他的呼吸粗重壓抑,腹部的血管都暴凸出來:“Help…me…”
Fuck!
我咬了咬牙,眼一閉低頭湊上去,深深撥出一口氣,便用力的吸取起來,以求快一點弄出那些該死的彈片。阿伽雷斯的蹼爪則挪到了我的後頸上,按住了我的頭顱,腹部向前挺起,下身的魚尾完全貼在我的胸腹上,隨著呼吸有節奏的摩擦著我的上半身。那些細小的鱗片慢慢的撫過我的胸膛,時不時的觸碰到我敏感的兩點,就像一雙淫褻的手掌。
雞皮疙瘩已經爬滿我的周身,可彈片好不容易被吸到唇邊,我不想就這麼功虧一簣。我下意識的往後弓起背脊,試圖躲開這樣的接觸,可那雙按著我後頸的蹼爪卻變本加厲的撫摸起我的脊背來,下頭更有什麼硬邦邦的玩意一柱擎天的頂在了我的下巴上!
我忍無可忍的一口咬在阿伽雷斯的傷口上,將那顆彈片銜在了齒間,同時嚥進了一大口甜腥的血液。
這隻下流的野獸,他難道是故意的?
我慌亂的一屁股坐在了水裡,“呸呸”吐掉彈片,並將阿伽雷斯的血一併咳了出來,目光一掃就瞥見他腹下碩大發紫的玩意兒舉得老高,青筋根根搏動,氣勢洶洶的對著我的臉,活像一竿要發射子彈的長槍!我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得那麼清楚,人魚的性器的尺寸有多麼驚人,而它曾經……
不!想到這件事我便覺得自己的神經攪作一團,我唰地從站起身來,連滾帶爬的想遠離阿伽雷斯,腳下卻魚尾蜿蜒步步緊追,如同一隻在水下襲擊獵物的大型蟒蛇一樣,自我的邁開的腿間穿梭而過,在我的身前破水而出,將我整個人一下子架出了水面。
“啊…救命!”
我聲嘶力竭的扯開喉嚨大喊起來,身體卻被他的魚尾迅速向後挾去,話音未落背脊就撞在身後潮溼堅硬的胸膛上,被一雙精健無比的手臂牢牢摟在了懷裡。
“Desharow…”我感到阿伽雷斯冰冷柔軟的嘴唇覆在我的頸側,鼻尖深深的嗅著我的氣味,生澀的俄語音節伴隨著粗重的喘息洩入我的衣領: “別…害…怕…我。”
天知道他的語氣有多麼誠懇,當然假如他的大傢伙不蠢蠢欲動的頂在我的屁股上的話。這簡直跟一個強…奸…犯在強……奸你之前,還請求一番沒什麼區別!
就算這隻野獸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也抹殺不了他對我幹過的事,更不代表他以後不會再胡亂發情,此時此刻就在應證這一點,我怎麼可能不害怕他!
“別碰我…”背心淌進的水像一股侵入身體的情一欲暗流,我感到體內每個細胞都敏感的騷動起來,更讓我羞恥得牙關打顫。我努力壓抑住快要變調的聲音,使語氣努力保持鎮定:“阿伽雷斯,你希望我別害怕你,就別再對我做……那種事。”
“Why?”阿伽雷斯的呼吸一緊,嘴唇湊上我的耳垂,充滿侵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