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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他的臉頰沒什麼兩樣。

阿伽雷斯則順勢擒住了我的手,側過臉;在我掌心深嗅了一口;似乎感到十分愉悅。

“別繼續了。”我比被燙到更快的縮回手;口齒不清:“我好多了!”

“No…”他垂眼掃過我的傷處,眼神一沉,又重新低下頭去。

“不,別!喂!”我手忙腳亂的去推他的頭,卻被攥著雙手製在肩頭,被他溼滑的舌頭接觸的酥麻之意捲土重來,我本能的如鯉魚一樣挺起了上身,本被疼痛壓抑的羞恥感一股子衝上神經。他身上散發的麝香味更使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本來被水浸透的身體應該感到寒冷,可此時卻通體泛熱。

我難堪的咬住牙關,深吸了幾口氣,想壓抑住自己急促到不正常的呼吸和漸漸紊亂的心跳。我無法承認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相當敏感,只要被阿伽雷斯稍稍觸碰就會起生理反應。胯間夾著的魚尾因他上身的動作而微微摩擦著我的那兒,我知道自己不可抑制的要硬了,而阿伽雷斯即刻就會察覺。

霎時間羞恥的慌亂使我抓住他的肩膀,腿部胡亂動彈著,大聲喊著:“阿伽雷斯,阿伽雷斯,放我下來,我真的好多了!”

用這個稱呼好像比“喂”要似乎有效用的多,我的腰部被他的魔爪一下子鬆開,身體也被放了下來,我趔趄了一下,在他盤踞成一團的魚尾中終於找到了落腳的縫隙,便立刻合攏雙腿,生怕被他發現身下的動靜。

阿伽雷斯似乎真的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他僅僅是翻過身來倚著牆,如釋重負的撥出了一口潮溼的氣息,然後低下頭去察看自己的身體。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腹部上有幾個凹陷的窟窿,能看見裡面彈頭隱約的金屬光澤,而傷口外面已經凝結了一層半透明的薄膜。子彈雖然打不穿他堅韌的面板,可卻卡了一半在這裡面,一定妨礙了阿伽雷斯自身的癒合能力。

也許因為疼痛難忍,阿伽雷斯忽然伸出鋒利的手爪抓撓彈洞上的薄膜,藍色的血液一下子從被抓破的口子裡流了出來。我的胸口一陣發緊,立即抓住他的手臂,厲聲喝止:“停下,你這樣只會使傷口裂開!我…”

在這種時候我理應幫他。可這些子彈假如徒手取,只會撕裂他的傷口,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嘴吸出來,可是,老天,這個位置未免也…

太靠下了。

我盯著他的幾個彈孔,其中一個就緊貼覆蓋著阿伽雷斯的鱗膜上沿,我都能想像自己為他吸取彈藥是一種多令人尷尬不堪的景象。

就在我猶豫的時刻,阿伽雷斯也忽然抬起頭,用那雙深瞳鎖著我的目光,眉頭緊鎖,低沉的發出懇求:“Help me……Desharow…”

我被他看得頭皮一麻,眼睛挪到他的腹部傷口處,努力抑制著目光別往下滑,卻還是感到一陣強烈的窘迫襲來。但阿伽雷斯冒著性命危險來援助我,剛才又治好了我的傷,我當然也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幫他恢復身體。而且,健康的阿伽雷斯無疑是對付那些海盜最大的希望。

喂,德薩羅,你就是當一回獸醫,別想七想八的!

“好吧…你這傢伙,可別亂動,我這就幫你把這些玩意兒弄出來!”

我面色肅然的答道,以掩飾自己的窘迫。然後我深吸了一口氣,卷子了袖子,半蹲下去,扶著阿伽雷斯身後的牆壁,小心翼翼的湊在了他的腹部的傷處上。

我的嘴唇碰到阿伽雷斯傷口的一瞬間,他的腹部忽然一陣顫抖,溼淋淋的蹼爪不老實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滴滴答答淌進衣領裡的水珠引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此時,我怎麼也不能打退堂鼓,只好裝出一副冷靜的醫生姿態,賣力的吸起那些卡在他面板裡的彈片來。

隨著我吸的越來越用力,他堅硬的腹肌隨著呼吸的起伏猶如火山上的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