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專案主導上馬的話,那麼對他而言,就無疑是大功一件。
其實李逸帆沒有和楊玉河說的是,在未來的十年,國內的城市化程序將會達到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
現在濱城市區加上下屬的轄區內的統計人口不過也就是二百來萬,就算加上外來人口,也不過三百多萬不到四百萬的樣子,可是又有誰能夠想到,短短的十年之後,這座城市光是市內的人口,就能夠達到將近六百萬的恐怖程度?
大量人口的湧入,一方面是刺激了本地的經濟發展,另外一方面也是極大的加大了對市內道路交通的需求壓力。
楊玉河之後的繼任者是什麼水平,李逸帆可是知道的,他和那個夏青禾接觸過,那個傢伙後來上位之後,一門心思的都是在讓GDP攀高,不斷的引進各種工業企業,尤其是上繳稅率比較高的化工企業。
後來北面的銀州開發區就到處的充斥著這樣的高汙染企業,短短的十年時間,濱城就從原來北方最好的旅遊城市,淪落成了PM2。5僅次於京城的重汙染城市。
這傢伙對那些大專案上心,可是對於這樣的普通的市政工程專案卻根本就沒什麼想法,可以說是把濱城糟蹋的夠嗆。
後來直到國家出臺一攬子4萬億刺激經濟的計劃之後,這才開始琢磨著大規模的翻新濱城的市政道路交通建設,可是在那之前,濱城的老百姓可是飽受了交通不便之苦。
夏青禾上臺,自己是不可阻止的,也不是自己能夠阻止的,據李逸帆所知,那傢伙就是未來即將上任的一號首長手下的一條忠犬。
儘管他在位期間,把濱城搞得是烏煙瘴氣,濱城的老百姓對他是頗多的不滿,可是那傢伙的位置卻一直是很穩固的,甚至直到自己穿越之前,那傢伙還依舊活躍在濱城的政壇上。
雖然之前因為理想廣場的事情,李逸帆家裡也算是和那個夏青禾打過交道,並且也接下了善緣,可是其實打心眼裡,他還是有些看不起那個傢伙。
這個工程專案,與其留到十年之後,給那傢伙提升政績,還不如現在就交到楊叔叔的手裡,由他來主導完成。
“逸帆,你的這個提議,我剛剛仔細的琢磨了一下,確實是個好辦法。可是吧,現在卻有這麼幾個難題,首先最重要的就還是這個財政的問題。你說的這條線路確實非常的不多,可是咱們濱城到旅港之間的線路,你也知道,多山,這一路肯定是要開山搭橋,如果要是在平地上修的話,成本肯定不算很高,可是之前在做北面的線路的時候,咱們就找人來評估過,哪條線路光是開山就要開七八座,隧道要打好幾個,光是這些就讓那條線路的成本比其他城市的軌道交通的線路成本高出百分之五十。可是咱們所說的這條向南的軌道交通線路,這條線路的複雜xìng,比較起來,不但是不比北面的差,甚至比北面的還要爛的多,所以線路雖然不長,但是造價卻並不一定會比北面的低。咱們市裡的財政,現在光是支撐北面那一條線路的話,也許還能應付的來,可是如果南面的如果要是同時上的話,這就恐怕有些吃力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是,恐怕你也知道,你楊叔叔明年可能要去省裡了,如果我要是還能在這個位置上待幾年,那麼這條線路就肯定能夠修得起來,可是現在是時間等不起,如果我走了,市裡的財政就算緩過來了,可是這時候也不是我說了算了。。。”
剛剛楊玉河就一直在琢磨這些問題,最開始時候的興奮,這時候在現實問題面前已經開始漸漸的散去,換上來的是有些頹喪的氣氛。
“嗨!我還當是什麼大事呢,不就是錢嗎?這樣,楊叔叔我可以幫你聯絡一下安娜姑姑他們,他們對於投資這樣回報率比較高,風險又低的市政工程專案是最有興趣了。大不了到時候咱們可以和他們聯合組成一個運營公司,將未來幾年的這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