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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不贊同。

“我有急事,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呃……”梔兒回過頭,看清楚對方的容貌後咬到了舌頭。

驚慌之餘,她只能貼著牆壁,巴望一時間失靈的腦子能榨出一些什,好用來應付眼前的難關。

對,他不會認得她的,畢竟,他們見面的次數用一隻手就能算出來。

“看你的表情好像認識我。”天青鱗頗為驚訝,他過門的妻子居然會混在大街的人潮裡,按理說,她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不過,她拉裙子跑過街的模樣還真噱人。

“不認識、不認識。”她連忙揮手。

“你忘了我們方才在茶樓見過一面。”他是商人,工於心計,迂迴也是誘敵的一種計策。

“那不算。”一時不察,小兔子落入獵人設好的陷阱。

“不然,你站在這莊的後門做什麼?當偷兒?”看她氣紅的臉頰十分有趣,她那水漾的雙瞳是褐色的,帶著濛濛的笑意,不需費人疑猜,羽睫一動,就知道她的心思。

視線移下她雪白的頸子,天青鱗為她的嬌柔嫵媚發燙生熱。

“這路是你開,這樹是你栽?我打這兒經過,誰知道這扇門是誰家後門!”

“需要我把看門的門僮喊出來對質嗎?”天青鱗使出撒手鐧。

梔兒無語問蒼天,幾年不見,他的狡猾似乎更上層樓了。

“承認吧,你是梔兒。”拍板定案。天青鱗眼角含笑,一口咬定。

該死的,她剛才要是不急著逃回來就好了。

不過,她這會兒腦子清楚了,她為什麼要逃?這一棄械丟甲,不代表她承認自己是他的妻子?需要在他的規範下生活,要不然哪需要這麼躲躲藏藏的。

你豬頭啊,秋梔兒!

這些年梔兒就是學不來讓自己融入這種場合,當個稱職的花瓶。

溫暖的家族聚會。

隨行家丁的加油添醋,天青鱗還沒真正回到家,整個狐狸莊已經沸騰起來,當梔兒和他雙雙出現在大廳,簡直可以說是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離家七年的大少爺回來,莊裡的每個女人都極力梳妝打扮。真要說,她們身上穿的、手上戴的哪一樣不是天青鱗掙回來,生怕被財神爺忽略了,一群人把他當寶,圍得他透不過氣來。

這些年來梔兒也學會不要委屈自己,尋了個別人不會注意的地方,靜靜地觀看天空卷卷白雲變幻萬千。

看著看著,她竟忘記自己身在大廳,斜著身子偎上窗欞,托起香腮,神遊太虛起來。

天青鱗雖然被許多人包圍著,但眼睛仍不由自主的總是尾隨著梔兒。

她的輕忽,讓他高傲的男性自尊覺得不愉快。

她在幹什麼,窗戶外面有什麼比他還重要的東西?

越想心底越不舒坦,就像顆雪球越滾越大顆,礙在心底,他越想忽略,越是在意。

“阿福,把自馬車卸下來的禮物搬進來,照名單給各院落送去。”喚來小廝,天青鱗假借腿痛不想應酬。

而那個頭銜是他老婆的人依舊沒有自覺,慵懶的打起瞌睡。

還是某個看不過去的丫頭把她搖起來,梔兒這才發現自己變成了焦點。

“真是,身為人家妻子卻一點自覺都沒有,有失婦德啊!”某個梔兒不大記得的女人公然講起她的壞話。

梔兒沒感覺來作回應,不過她似乎看到天青鱗朝天飛的濃眉豎了豎。

不會吧?!他也是個聽信讒言的昏君啊?

一唱自然要有一搭,看梔兒不順眼的另個女人馬上加入長舌戰場。

“就是說嘛,要是我的夫君從遠方回來,我才不會這麼冷淡呢!”她害羞的絞著紗裙,一副我心已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