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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直端猛力掙扎,然而用盡全力卻依然找不到可以掙逃的隙縫,髮絲一片散亂的秦忽蘭就讓白幽絕挾持著,往他的寢室而去。

“啊……”悶哼一聲,被猛力丟上床榻的她疼得差點無法呼吸,在好不容易撐起身子想逃下床去時,白幽絕的身體已然疊在她上方,壓制得她動彈不得。

急喘中,四目對望,在彼此眼中完全找不到絲毫的索求激情或是纏綿的情意,他的面容是那樣的冷、那樣的淡。心涼了!也總算明白到,白幽絕現在只是一心想折磨她、想羞辱她、他要她為她是蒙古人的身分而付出慘痛代價。

“放過我,你不能的……我不想恨你,真的不想,不要……”她喃喃地道,而兩行無聲的淚痕也在她面頰上狂肆奔流,可是他似乎恍若未聞,一點也無視她的祈求,大手撕開她的黑色勁裝,解開她的肚兜,露出潔白無暇的肌膚和她仍綁著傷口處的繃條。

“白幽絕!”她雙手成拳拼命地打他,可是依然撼不動他堅決的意志,抗拒的結果,她反而得到了雙手被俘的慘狀。“白幽絕,你不能……不要!身為蒙古人不是我的錯,為我大元朝廷盡忠你更無權責難我。你聽到了沒有,你不能、更無權,不能!”她掙扎反抗著。

“嘶”地又一聲,傷口處的繃條也被他挑斷了,箭傷未愈的疤痕仍留在左肩上,泛出著殷紅,彷彿已無理智的他臉上毫無憐惜之情,仍然強行褪去她全身衣衫,讓她姣美的身軀全然暴露於冷冷的空氣中。

再也無力了,她頹喪地閉上眼睛,心碎地忖著;任憑他吧,她捱得過、她受得住,只度過這一次,從此與他恩斷義絕,她再也不欠他了,更不再愛他了。

再次交疊的身體已是袒程相對,那密密的貼合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她忍住了害怕,卻擋不住那不可避免的痛楚,她貝齒咬白了下唇,不是因為疼痛,而是那徹徹底底的心碎。

原來沒有愛意的軀體在結合的剎那,空洞的令人生憐。痛苦的令人麻木。

她好想死!

待一切過後,白幽絕解下她手腕的布條,翻身下床著了衣裝。隻字片語一直未曾出口的他坐於床沿,默默地俯身吻幹她無法抑制的淚。他在計量什麼?為何深沉的無法探知!

“走開!別碰我!”秦忽蘭撐起又痛又麻的身子,阻止他的唇再次貼近她的臉頰,他不配!“你猖狂也該滿意了吧?你可是第一個佔了我身子的男人,接下來呢?是否就該把我丟出門外,讓你的手下一個一個來糟踐我,一嘗你的威風。”她那強烈的恨意逼得他再也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忽蘭”

“別叫我,你沒有資格,沒有!沒有!”她狂喊一聲後,突然跌跌撞撞地閃過他,衝下了床。身無寸縷的胸體在燭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美麗異常。但是白幽絕無心欣賞,他必須得強硬地阻止裸著身子欲奔出這寢室的人兒。

“你在做什麼!”他緊緊摟住拼命抗拒的她。

“怎麼?你看不懂是嗎!還需要我說一次滿足你是不!好,你聽好,我現在只是出去對眾人宣告,告訴大家,秦忽蘭可擁有著高不可攀的頭銜,是個蒙古公主啊2而且從現在開始,還會是個最高貴的妓女。”淚不止,她空幽地笑說道。

“好了,別再說了,你冷靜一點。”他在她耳畔低喝道。

“為什麼不說,這是你最得意的傑作,為什麼反而是你不敢聽呢‘!”她眼神空茫。

“你很恨我?”

“恨‘!”她笑。“不!我不恨,沒有,連一丁點恨意也沒有。在你強佔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了,恩恩怨怨從此一筆勾銷。”她死氣沉沉地道。

面對她的自虐,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你說錯了!在我得到你身子的那一刻起,你就永遠勾消不掉我們之間的糾葛纏繞,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