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把這件事透露給劉子鈺,讓他把那幾個人殺了就是了,何必在去兗州冒險?兗州的戰兵雖然沒打過仗,可那也有三萬人呢!”
“你也看到了,這些人現在不僅是劉子鈺的人,也是祖翰良的人。”路朝歌笑了笑說道:“劉子鈺就算是想弄死他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祖翰良他們一定會想辦法保住他們的小命,所以最後他們死不死還未可知,但是我去就不一樣了,我去了他們必須死。”
說完,路朝歌衝著閆向榮笑了笑,然後出了中軍帳,回到閆向榮給他那排好的帳篷開始休息。
“少將軍這是鐵了心要去兗州了啊!”夏文宇看著離開的路朝歌,對身邊的閆向榮說道。
“說白了就是為了大都督的名聲。”閆向榮說道:“人家哥倆這次可是真拼命了。”
“至於嗎?”董成德開口道。
“為了最後那一步,現在做什麼都是值得的。”閆向榮沉思了片刻,說道:“明天待大都督和少將軍離開之後,將斥候全都派出去,盯緊了大都督和少將軍,一旦大都督和少將軍遇到危險,咱就帶人撲上去,無論如何不能讓大都督和少將軍出事。”
對於這件事,幾個人是不會有意見的,畢竟不管是李朝宗還是路朝歌,那都是涼州的主心骨,一旦兩個人出事,涼州軍可能會瞬間分崩離析,畢竟李存寧和李存孝年紀那麼小,根本就鎮不住涼州的這些驕兵悍將。
只不過他們可是小瞧了李朝宗和路朝歌,人家為什麼把袁庭之請過來?為什麼要讓夏侯仲德一直坐鎮蜀州?這都是人家給自己留下的底牌,只要有這兩位在,李存寧和李存孝兄弟倆就有退路,更何況在永州道還有一個鄭洞國在。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李朝宗和路朝歌兄弟二人吃了早飯之後,帶足了七天的乾糧之後再一次出發,前行不過二十里就是兗州道的地盤了。
進了兗州之後,路朝歌就全權接管了李朝宗的親兵,然後把李朝宗給保護了起來,不管李朝宗走到什麼地方,他的身邊至少跟了三名將軍保護,一人就是葦子峪,另外兩人分別是袁和通以及蕭泰寧。
路朝歌為了保護李朝宗可以說是煞費苦心,只要是他能想到的,他就第一時間落到實處,畢竟現在這不是在涼州自己的地盤,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一支敵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