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底下這些……”
路朝歌倒是沒有嘲笑李朝宗手下親軍,只不過這些人這幾年確實是沒打過仗,就算是精銳有的時候不上戰場也不行,時間長了這些人就容易忘了怎麼打仗。
尤其是李朝宗的親軍,他們地位在涼州軍中是最高的,但是戰鬥力絕對不是最強的,但也不能怨別人,現在涼州的戰事基本上都是發生在自己地盤之外,李朝宗和他手下的親軍根本就撈不著仗打。
“有些小瞧人了。”李朝宗沒好氣的說道。
“你就說同不同意吧!”路朝歌說道:“同意了,咱就一起走,不同意我可就帶人走了,你也看到了,我手下可是一人四馬,累死你也追不上我,等你趕到了,我早把事辦完了,到時候你也一樣是白跑一趟。”
“行,都聽你的。”李朝宗說道。
“蕭泰寧,給他們一人一匹馬。”路朝歌對身後的蕭泰寧說道。
待馬匹分配好之後,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帶著兩千騎軍再一次衝了出去。
連著趕了兩天路,終於是抵達了雍州和兗州的交界處,這裡有一處涼州軍大營,現在駐紮的兵力,比駐紮在長安城的戰兵還多。
李朝宗命令在這裡休息一晚上,因為連續不斷的趕路,他們比預計早了一天趕到這裡,所以得到了一天的時間休息,路朝歌也沒沒有反對,既然時間還比較充裕,那就讓所有人休息一晚就是了。
別人休息的時候,路朝歌叫來了閆向榮幾人,開始打聽最近一段時間兗州方向的情況,畢竟你要去兗州截殺人,兗州的情況還是要了解一下的。
閆向榮倒是知無不言,因為受命監視兗州的一舉一動,所以他每天都會派出大量的斥候進入兗州,所以對兗州之內的情況還是比較瞭解的。
當路朝歌從閆向榮這裡得知,兗州一切如常,並沒有什麼不尋常的情況之後,他也就鬆了一口氣。
“看來朝廷並沒有把你們放在心上。”路朝歌笑了笑,將手裡的樹枝扔在了地上說道。
“估計是劉子鈺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和涼州開戰。”閆向榮將輿圖收了起來,交給了身邊的親兵,說道:“現在涼州也好,劉子騰也好,都在想辦法控制渾河不發生水患,他要是這個時候動了什麼歪腦筋,那他不是就失去了大義了嗎?”
“那他倒是把鍾良弼那幾個畜生給弄死啊?”路朝歌一臉不屑的說道:“一下害死了數十萬百姓,還讓他們回昌州受審,這要是在涼州,老子直接砍了他的狗頭。”
“有人不想他們死唄!”閆向榮擺了擺手,讓中軍帳內的親兵都退出了中軍帳,然後拿出了一個信封,交到了路朝歌的手裡,說道:“我在長安城的一個親戚,今天早上給我送來的這封信,本來我是想明天送長安去,沒想到大都督正好來了,剛才本來是想拿出來的,後來看大都督挺累的,我就沒拿出來。”
路朝歌接過信開啟看了看,越看笑的越開心,直到他把信上的內容都看完,都沒忍住自己的笑意。
“劉子鈺他手下的人都開始倒向祖翰良他們了?”路朝歌問道。
“按照信上說的確實是。”閆向榮說道:“你看就這個鍾良弼,半年的時間,就給祖翰良送了二十萬兩銀子,按理說這祖翰良是劉子鈺的心腹,怎麼還給祖翰良送銀子呢?”
“這是想吃兩頭啊!”路朝歌將信收了起來,說道:“這麼重要的訊息,浦興賢怎麼沒跟我大哥說?”
“可能他覺得這件事也沒那麼重要吧!”閆向榮想了想,說道:“其實這在朝廷的官場上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很多官員都會這麼幹,可能他都已經習慣了。”
“這件事有意思了。”路朝歌笑了笑說道:“睡覺,明天繼續出發。”
“您還準備去啊?”閆向榮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