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公室,當時我還是很禮儀的接聽:您好,我是……,請問您有什麼事兒?這種模式是標準的迎賓待客的套路,我背的比電信的小姐還要清楚。然後我聽到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在電話那邊的笑聲:是我,想你了唄,怎麼,不記得我是誰了?用不用我幫你想想? 我把電話筒拿開,距離自己的耳朵有半米遠,然後吼:你丫化成灰,我也記得!然後我砰的一聲結束通話電話。大概五分鐘後,電話響了,我想都沒有想,抓起來就喊:你還想幹什麼?完全沒有了禮儀的套路,就像電視劇《馬大帥》中的範德彪那樣,完全忽略武林套路,但是隨後電話那邊的聲音讓我感覺不對,這一回是女老總嚴厲的聲音:十八,你幹什麼呢?有這麼說話的嗎,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嚇了一跳,不過還好,我本來是想在剛才那句話的前面加上一句:他媽的。但是由於極其生氣,所以就忽略了自己草擬的文稿,我灰溜溜的來到女老總辦公室,解釋說自己的一個朋友做的事情讓自己很生氣,女老總才收起板起的臉,緩和了一下語氣:我說呢,剛才木記者說你的電話打不通,所以打到我這兒了,對了,他上次走的時候忘記帶走公司的簡介和照片這些資料了,下午你給他送過去吧,順便把專題的構思確定一下。我心想木羽肯定是故意忘記不拿的,因為我已經把這些資料很明確的擺在了他的眼前,作為一個記者,怎麼可能犯這種低階錯誤?我遲疑了一下對女老總說:真的要做這家的專題嗎?我以前在報社實習過,他的費用很高了。女老總想都沒有想:當然,這家的費用是高了一些,但是這家的名氣和記者很有影響力,省錢不能在這上面。我歪著腦袋想了半天,覺得一是影響力和名氣,二是因為木羽是個懂得女人的男人,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肯定是這個道理,真是,平時連件名牌衣服都不捨的買,這個時候就被拍的飄飄然了?可憐的女人。
下午,我磨磨蹭蹭的去了木羽的辦公室,到底是名記,裝璜和排場都很有料,別人一張辦公桌一個電腦一部電話就成就了記者的職業,木羽竟然單獨有一個寬敞的辦公室,辦公用品一應齊全,舒服的真皮沙發和椅子,格調高雅的壁畫,我懷疑他不是記者。他看見我來了,還算客氣,把我讓到他的辦公室,前臺小姐過來不好意思的說外面的咖啡沒有了,木羽:沒事兒,我這有。前臺小姐轉身的時候木羽突然叫住他:對了,沒有什麼事情不要過來打擾我們,我和這位小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談。我差點兒笑出聲,心想狗屁重要事情,無非就是交給他我們公司的資料和女老總的相片,前臺小姐出去後,我開始感覺不舒服,畢竟房間裡面只剩下了我和他,我們本來就犯衝,這會兒得多尷尬啊,木羽把衝好的咖啡遞給我,我低著頭接過來,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實話,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會害怕看見一個人,一個男人的眼神,一般情況下,是別人不敢看我的眼神,以前我的哥們說最害怕我生氣時候的眼神,我要是生氣了,他們就會把墨鏡戴上,說這樣眼神的嚴厲經過彩色過濾,會減少殺傷力。我沉思的時候,木羽坐到我對面,我有點兒愣神,他發出一聲咦的聲音,我不解的開著他,他驚訝的攤開雙手:對不起,你喝咖啡的杯子是我喝咖啡用的。他的話一出口我還沒有經過思索,就把一口咖啡噴了出去,正好噴到木羽淺色的西裝上,象漫漫黃沙的水印,我把咖啡杯子往辦公桌上一放,象祥林嫂一樣叉著腰,怒氣衝衝的問: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木羽苦笑著看著我囂張的表情,一邊從桌上的紙巾盒裡面抽出紙巾擦著西裝上的咖啡,一邊說:十八小姐,你不會反映這麼大吧,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沒有看見你用的咖啡杯子是一次性的紙杯子嗎?我用的杯子在我面前,你看,是這個玻璃杯。我也感覺自己反映太大了,於是尷尬的把叉在腰上的手放下,但是絕對不說對不起,反正他已經對不起我在先,我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