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遊戲,□□那胖企鵝就咳嗽了一聲,新增好友請求裡寫著:嗣音。
不往又不服了。
丫不是去打競技場?網速這麼快?!
她嫌棄地看了眼自己的膝上型電腦,每次開著遊戲點開Q,那就是一個世紀的等待啊!
嗣音沒有□□暱稱,名字欄是空白的,頭像是一片白色,左下角站著一隻黑色的小貓。他的頭像和他帶給她的感覺差不多——簡潔乾淨而疏離,帶著十分顯見的冷漠和孤傲。
緊接著,這個冷漠而孤傲的頭像開始跳動,發出來一個□□自帶的微笑表情。
不往長嘆了口氣。
這應該不是以“去你麻痺”來問候的意思吧?
只是代溝。
不往和他有一搭沒一搭聊了幾句,突然想起來:“誒,你不是在打競技場嗎?”
“是啊,怎麼了?”
“那你還跟我瞎聊?”
“那有什麼。”
不往朝天翻了個白眼,“你剛剛是裝了個逼對嗎?”
“哈哈。”
她仔細望著對話方塊裡跳出來的“哈哈”,自己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