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怎樣,這是他們的事,與她無涉。
對這個如果奶秀的記憶,不往只有這一些。從那之後,極其偶爾,嗣音還與她打過22,也還與她YY聊過天,但始終都沒有提及如果了,遊戲裡也再沒有遇到。
有些時候,反而是不往疑惑著,反過來問一句“你家那個奶秀呢?”
嗣音不答反問:“誒,你好像老是喜歡提她啊。”
不往於是又翻了個白眼,再也不提了。
後來也不知道他們倆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那時已然是不往轉陣營去浩氣打了大半年內戰之後了。
內戰對陣營的耗損太大,對人心的耗損也不小。內戰結束後,該散的散了,轉區的轉區了。不往不太想跟著同幫會的人轉去別區繼續輝煌,又不想留在這個A的A、走的走、幾乎沒有剩下什麼人的老區,於是選了個別的區服,打算轉過去養老。
走之前的幾天,她在遊戲掛機不少時候,遇上了嗣音。
“小雞,我們再去打一場22吧。”
嗣音只發了個微笑的表情,沒有說話。
不往等了會,尋思著他大概是不願去,於是又說:“你去截一張好看的圖給我,讓我做頭像好不好?”
嗣音還是沒有說話。
不往只覺得他實在是無情,又問:“你現在還有情緣嗎?”
“沒有了。”
“那你還需要情緣麼?”
“不需要了。”
不往的手指輕輕落在鍵盤上,用微弱的力量一下一下敲著,躊躇了有一會,她又問道:“那你跟我轉區去別地嗎?”
嗣音沒有直接拒絕她,只是說:“轉來轉去的多累。”
不往也沒有再多說,她看了眼好友列表那個ID,終於又在心裡重重嘆了口氣。
命裡無時莫強求。
嗣音連一句再見也沒有跟她說,就兀自下線了。不往一個人站在揚州,面前不遠處是那座磚紅色的橋,再近點是大戰牌和石階,再近點是她。揚州城裡的日光不像城外那樣朦朧淺淡,卻是一陣的刺眼與燎烈。
她呆呆靜默了一會,把倉庫裡一支裝綁筆寄給了嗣音,又將一些零碎的布料和礦石寄給了商河,囑咐她替她好好看著幫會。留給嗣音的那封信她想了許久不知該說什麼,翻來覆去終於只有兩個字:走了。
那種揪著心的難受很難用言語去描述。
不往只知道,當她的賬號在別的區服落地的時候,彷彿整個劍三都是空的。
轉區後,不往和嗣音還在YY上聊過幾次。
嗣音仿似是渾不在意,淡淡一句:“沒事,走的都是寫資料,你人還在。”
說得好像也有道理。
後來,不往玩著玩著就那麼A了,再後來,連YY也不上了。這下不僅是資料走了,人也不在了。
再再後來,就是不往A了遊戲的一長年。
如此說來,在這一長年裡,就是嗣音和他的第二任秀秀情緣了吧。
果然是真愛奶秀。
不往皺著眉,實在是心生不服。奶秀到底有什麼好?是外觀好看還是競技場好活命?為什麼好像許多的DPS都喜歡奶秀?
不過,不管如何,她都是始終如一的奶花。
不往沒有接他的話頭,只說:“我以為我就是你的競技場隊友啊。”
嗣音發了個鄙視的表情,“那只是你以為。”
不往沒有說話。
“我的22隊友叫我打競技場了,我先過去。”
“嗯,我要下了。”不往見他退了組,密聊給他:“我平時YY上得少,你要不加我□□吧。”甩給他一個□□號碼,不往就下線了。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