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澈只要你記住,你是我的人。你原本是什麼樣子,在我面前就必須是那個樣子。”
凌子悅笑了,“那殿下不要後悔。”
“我後悔什麼?”
凌子悅站起身來,擰了擰自己的拳頭,“如果殿下做的不對,說的不對,就不要怪子悅直話直說。”
“直話直說是好事啊。”
“如果殿下不聽勸,子悅可是會用拳頭的。”凌子悅側過臉來,狡黠地一笑。
雲澈的目光隨著凌子悅的唇線顫動,“就你的拳頭,算了吧!”
隨著兩人愈發親近,雲澈會將心中所有的想法告知凌子悅,一個人的夢是單薄而多變的,兩個人的夢卻以難以遏制的力量覆蓋了一切。
雲澈經常做著這樣的夢,他與凌子悅讓那些進犯北疆二十四郡的戎狄人落荒而逃。每每從夢中醒來,雲澈就盼望第二日早早到來,而作為自己伴讀的凌子悅必然在門外等候。
但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憤怒。因為他被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