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留在了雲澈的身邊。但是她這樣小心謹慎的模樣根本不得雲澈的意,雲澈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將她留下,心中總有那麼點不舒服。
結果沒過兩日,雲澈看上了凌子悅腰間的香囊。
“你這香囊的繡花不錯,拿來看看。”雲澈以皇子之尊,習慣了要什麼有什麼,未等凌子悅開口,他便將她腰間的香囊拽走了。
“殿下!那是子悅母親親自為子悅縫製的,請殿下……”
“這花飾素雅,我喜歡,就是我的了。我都不介意用你用過的東西,你還想如何?”雲澈揚起眉來,不容拒絕。
凌子悅的眉心蹙起,咬著的牙關令整張臉都紅透了。
雲澈卻在心中暗自嘲笑,再生氣也是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
“殿下……殿下不顧他人意願擅取他人之物,是為不妥。”凌子悅的聲音隱忍,卻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了出來。
“我的身份高於你,要你的便要了你的,你又能如何?”雲澈好笑地問,他倒好奇兔子似的凌子悅還能說什麼做什麼。
“陛下乃萬人之上,雲頂王朝的綿巒河川都在陛下掌中,陛下尚不能對天下予取予求,同樣子悅的東西如果不是心甘情願贈與殿下,殿下便是以強權欺凌子悅,有失皇子身份!”
雲澈心中一愣,凌子悅此番話一出,與平日裡的心胸全然不同。但云澈臉上表情卻無絲毫變化,只是揚起下巴道:“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
說完,他便起身猛地將手中之物扔出窗外。
只聽見荷花池中一聲響,凌子悅衝到池邊,一副要跳下去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
雲澈抱著胳膊來到她的身後,調笑道:“哦,我明白了,你是旱鴨子,根本不會下水!”
他的話音剛落,卻不想凌子悅轉身時眉飛如劍,眼中的憤怒一發不可收拾。
“雲澈——”話音剛落她便猛地將雲澈撞到,一手壓住他的胸膛,另一拳狠狠砸下來。
雲澈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露出這般模樣,宛若一隻小獸,咆哮著要將他撕裂。
他呆住了,直到她的拳頭砸在他的顴骨上,疼痛令他清醒過來。
他一把扣住凌子悅的手腕,她的另一拳又砸下來,還好雲澈的臉側的快,不然就被砸的連洛嬪都認不出他了。
凌子悅的雙腕被雲澈扣死。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以下犯上!”雲澈的目光如同刀刃,切開凌子悅的視線。但凌子悅卻沒有絲毫猶疑。
雲澈還是第一次這樣由下至上地看著一個人,凌子悅的眼睛裡有一種東西,他的目光一旦進入她的眼中,就似在無盡世界中穿梭奔湧,沒有盡頭。
凌子悅還在掙扎,雲澈卻猛地翻身,一陣天翻地覆,凌子悅便被壓在了地上。
“子悅!子悅!你的香囊在這裡呢!”雲澈在凌子悅的面前攤開手,那隻香囊墜落下來,在凌子悅的眼前輕搖。
凌子悅先是驚訝,隨後又看向雲澈。
“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她怔在那裡,良久才開口問。憤怒之意消退,浮起心中的是疑惑。
雲澈鬆開手,一個翻身坐到她的身旁,傾下身來笑道:“因為我想看見真正的你。你越是掩飾自己,我就越看不順眼。男子漢大丈夫的血氣,不在於逞一時之用,而在於明辨是非堅持原則。我終於看到你的原則了,不過後果也很慘重。”
“是凌子悅的過失!請殿下責罰!”凌子悅起身,正欲行禮雲澈便托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拉到了自己身側。
“你沒有過失。你最大的過失就是在我面前謹言甚微。你是我雲澈的伴讀,在以後的日子就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不想你將自己的心藏起來。不論你父親雲恆侯在入宮之前是如何教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