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這個問題的答案恐怕只有等法醫來才能揭曉。”民警大叔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聲音低沉道,“在此之前,你只能暫時留在派出所了。”
我要是知道今年命犯太歲,說什麼也不會接下這份晦氣的兼職。
現在倒好,我稀裡糊塗的被鬼睡了,如今還倒黴的從原告變成了犯罪嫌疑人。派出所的警察們明顯懷疑我和老方頭的死有干係。好在他們還算客氣,並沒有拘留逮捕我,而是給我安排了一間閒置的員工宿舍休息。
我洗了澡,躺在床上還覺得雙腿間隱隱作痛。
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