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錯身而過,看到楊一似乎隨時都會朝著自己臉上揮過來的鋼筋花扦,一直以來表現比周紹還要蠻橫的汪志帆,居然心中一凜,伸出去想要當胸攔住楊一的手,抬到一半就放了下來。
“楊一你想幹什麼?”看到男孩黑著臉的模樣,除了拎著位元後脖子一時間也沒有他法的周紹有些惱火,覺得這小子也太喧賓奪主了,這裡好歹是自己家的別墅,就算是自家的狗咬了人,那也輪不到其他人來教訓。現在楊一提著鋼筋想要挑事的樣子,頓時就讓周紹覺得主權受到了挑釁。
所以他眼睛一瞪:“我這狗是國外買來的純血,一根毛都比你貴重,你敢弄傷了,賠錢也賠死你!”
楊一冷冷盯著周紹,心裡面因為這幫紈絝的狠毒心思而滿是怒氣,更為他們把狗看的比人還重的舉動咬牙——這些人到現在也沒有把那惡狗弄開,甚至連重一點的踢踹動作都沒有,只是一群人圍成一團高聲喝止著。
可是咬上了獵物的位元犬又怎麼會輕易就鬆口,周紹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嚷嚷得厲害,看似人人都在想法子,其實卻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這才是讓楊一真正有氣的地方,所以他盯著周紹,一字一句的往外蹦:“在你們眼裡,人還沒有狗重要?這狗的咬合力你身為主人會不知道?如果把高峰的腳踝咬碎,以後留下後遺症怎麼辦?”
周紹被質問的無言,隨即又沉著臉地一揮手:“咬壞了我家自然會賠償,要你多事!”
這句話頓時就惹得一些學生暗自皺眉,不過現在更為著急的是自己同學的傷勢,可是又不敢上前,也只好在旁邊對楊一施以眼神上的支援,很多人一時間覺得楊一這個平時不怎麼看得順眼的人物,此時居然有了幾分慨然任俠的氣概。
看到對方這種態度,懶得再多說什麼的楊一上前,周紹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卻被他重重揮手開啟。
然後上前對著還在搖擺著頭撕咬的位元就是一下,拇指粗細的鋼筋,直直的捅在位元犬的耳根子上,這種鬥犬雖然全身肌肉發達,外加面板上沒有痛覺神經,可是卻總還是有著犬類生物共同的要害的。
比如耳根,這就是極為脆弱的地方,楊一這一下,頓時讓這惡犬一聲嗚咽,嘴巴也就鬆了一下。
只是咬住獵物已經成了它們血液裡面的烙印,雖然吃痛,可是卻還是沒有完全鬆口,只是躲著楊一退了幾步。
“停手!”就在楊一趁著幾個富家子一時間愣神,就要來第二下的空當,一個黑襯衫的板寸頭男人衝進了後院,眯起眼睛看定楊一:“打狗還要看個主人,你作為被請來的客人身份,這麼搞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
過分?楊一一哂,這就算過分了?怎麼不想想自己這請客原本就是不安好心?
而當這個男人衝進後院時就送了一口氣的周紹眾人,就在他們越瞪越大的瞳孔裡,眼睜睜的看著楊一再一次揮著鋼筋捅下,這一次正中了狗鼻子。
長長的一聲悲號,接連兩次被命中要害的位元犬再也堅持不住,終於是鬆開了口,有些歪歪斜斜地竄回了狗屋。
而楊一隨手把鋼筋一扔,還帶著血的棍子砸在這次事件的從犯,何麗面前,頓時又惹得這個腦袋已經發懵的女生“呀”的一聲尖叫。
一群人就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發生,前後的轉變和震撼,讓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原本這個院子裡還是兵荒馬亂的場景,亂糟糟的喧囂沸反盈天,可是當楊一手起刀落兩棍子捅跑了惡狗後,一時間讓這裡的人居然集體失聲。
“好,好!膽子不小!”那個男人早先也是跟隨著周紹的父親在外面打拼過的人物,後來周安給自己洗成正經商人,他們這些小弟也就成了經理,助理,店面領班,或是保安一類的角色,他就是被分配到周紹身邊,幹著兼職保姆加保鏢的角色,現在看到一個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