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劉經理說，你不夠開朗。你可代表著公司的主管形象。你要讓廠商和員工都覺得你在這裡是在開心的工作。這才專業。”

賴玉芬口裡的水噴灑出來：“劉風收是我們這裡最清閒的人了，能不開心嗎？你幹得像牛一樣多，他還說你笑得不夠開心。他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痛。”

“哎，少說兩句吧，沉默是金，已經到現在這個份上，不忍怎麼辦？我的評價打分，他佔了很大的比重，他幾乎可以決定我的去留。”

賴玉芬想想季恩琳說得也是，認同道：